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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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莫名其妙的，小胖啾心尖骤然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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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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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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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为了安慰他，天帝甚至挑了挑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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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上蒙着白布，从前冷厉的模样便失了几分，只剩下极端正清正的英俊相貌：“从前也有过几次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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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几次是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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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淡淡垂眉：“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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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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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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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便补充说：“仅有两三次。愈合后眼睛并不会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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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又抬手在天帝眼前晃了晃：“……那你现在，是看不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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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说：“上仙都不需要通过视力辨别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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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似乎为了让他安心，天帝还抬手捉住了戚葭乱晃的一只手，出手十分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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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这才略微安心——对哦，上仙都是可以靠神识辨识外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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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虞白溪这样的龙，其实根本不需要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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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为何，戚葭心里依然不好过，刺痛过后便是闷闷地，喘不上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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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虞白溪捉着，他便立马感觉出对方指尖渗透出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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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丝丝的沁满寒意，像握住一整块的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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