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所以也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彼此的呼吸，虞白溪下意识地侧头：“世间皮囊长相，大致无差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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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那他身形也与我很像？真有人能跟我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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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替身一说戚葭还无所谓，只觉得是司陆将军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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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稍微一代入，的确有许多地方需要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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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曾说过我身形削瘦是因为修炼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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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又眯了下眼：“……那妖神与我很像……是因为什么？他也修炼伤了身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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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仍旧保持侧头的姿势，没有说话，只叫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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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原本还觉得天帝态度有异，这时才看出哪里不对，稍微立直了些身体：“……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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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方才出现开始，虞白溪便少有与他对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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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此时才终于看清，天帝的双眸原本是烟青色的，虽然色彩淡漠得像阴天时傍晚的颜色，有时也像一汪凝固着的冰寒潭水，但质地却如琥珀一般，胜在灵动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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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虞白溪的一双眸子里已经染上了一片赤红，灰蓝色的眸子几乎被红色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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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对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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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眸中带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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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应声眨了下眼，似是再也撑不住，几滴鲜血便于眼下滑落，流下一行深明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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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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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之前还好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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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虞白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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