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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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位天帝陛下大概的确是个肃穆清冷之人，不爱说话，他的回答总是相当精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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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只是说：“少时我去凡界历练，你恰好也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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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然后呢？”等听下文等了半天的小胖啾：“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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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说：“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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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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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啾又“咕”了一声，一歪脑袋——那完了，凡界啊，谁都去得，他们恰巧相遇也有可能，没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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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继续追问：“那第二次见面呢？你确定我们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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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你这是另外两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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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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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站起了身：“先让本座为你诊下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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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啾听得一翘脚丫：“你会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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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天帝陛下神色坦荡：“但大致可以诊一诊你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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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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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度山上没有专门的医者，但老祖和戚邵胥都可以通过诊脉探灵帮他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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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戚葭判断，虞白溪大概是要看自己究竟有没有怀孕，对于这一点，他倒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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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圆啾已经落回到了对面的椅子上，懒洋洋地伸出翅膀，一边嘟嘟囔囔：“不过你若想诊出我是否有孕，大概还需要找个高明的医官过来，戚邵胥说我现在还没到月份，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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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月份，的确诊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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