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未多言,却胜过无言,谢时深怎会不懂老人家在托付。
先是听见杨承希和谢允漫从远处飞奔而来,后又见鹿厌醉醺醺蹭上谢时深的脸颊,摸索着找亲亲。
偏心道长白色的眉头都皱起了,试图用咳嗽声去提醒鹿厌克制一下。
短短两个字,将他迷得晕头转向。
谢时深倒是冷静得很,任由他胡乱蹭仍旧面不改色,只是朝老人家道:“见笑了。”
杨承希和谢允漫快步跑来,还未来得及招呼,两人同时捂嘴,双眼瞪大盯着前方,一脸磕到了的神情。
“简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那是他把谢时深啃破皮的证据。
鹿厌昏昏沉沉抱着他,身子挎坐在他的腿上,被游走的双手抚到浑身难耐,毫不克制仰头吐息,绵软地回应了声。
谢时深先是吻了吻他白皙的脖颈,断断续续往上,薄唇捻过他的耳珠,掠过他的耳廓,感受到掌心的身体出现惊人的颤栗时,不由失笑一声。
谢时深猛地将他的身子拉近,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变化,哑着嗓子轻声道:“又被你发现了。”
谢时深发出一声极轻的笑,眼底的爱意混杂着浓烈的情/欲,“是啊,所以我想送你礼物赔罪。”
话落,只见眼前出现一个白色的尾巴。
他满脸疑惑看回谢时深,不解他为何要送自己尾巴。
鹿厌迷糊中捡着他的话,“楚今”
似乎还未意识到问题的鹿厌,在谢时深的撩拨之下心跳愈发加快,那些羞于说出口的话,随着酒醉而变得真诚而热烈。
谢时深神情顿住,再一次被他直截了当的话所掌控,毫无意外成了助兴的手段。
交缠的呼吸变得短促,谢时深忍得额角青筋绷起,沉着声一字一句问:“小鹿,再说一遍。”
鹿厌很乖,发自内心笑道:“我爱唔!”
随着话落,谢时深的身子紧跟着沉了下去,白色的尾巴也被推到了专属的地方。
城门前几辆马车驻停,马车为首的两人并肩而立,其中一人牵着面前站着的老人家,为对方布满皱纹的双手套上手衣。
偏心道长不舍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就去走走,很快就回来了,家书也会寄。”
他的话里带着抱怨,显然对此不满很久了。
谢时深上前半步,搂着鹿厌的肩膀道:“若要你去找师父,岂非是受了委屈才这般,那便是我的不是了。”
偏心道长开怀大笑,将鹿厌的手交给了谢时深,语重心长嘱咐道:“这次上京也不必捡孩子了,也省得老夫一把年纪带孩子,所以你二人别碍着老夫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