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若真如她所说的那样,耶律质舞不但与李尘勾结,而且还发生了关系,那她相当于失去了一大助力,无异于自断一臂!
“驾!”念此,述里朵不再犹豫,翻身上马,朝着大营疾驰而去,只留下耶律质古一人在这阴山脚下,夜色下,看不出喜怒!
述里朵的马踏碎满地寒霜,未等坐骑停稳便翻身落地。守卫见她脸色铁青,未敢多言,慌忙掀开兽皮帘帐。
"传奥姑!即刻来见本后!"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帐中回荡,惊得帐顶悬挂的铜铃叮当作响。侍女捧着热茶上前,却被她一把挥开,青瓷茶盏在地上炸开,滚烫的茶水溅在绣着狼头的地毯上。
半个时辰后,耶律质舞身着朴素踏入帐中。"母后深夜召见,可是阴山有变?" 她话音未落,便见述里朵脸色铁青。
"跪下!" 述里朵的声音冷得像阴山的冰棱。
耶律质舞瞳孔微微收缩,虽然不知母后要做什么,但她很快恢复镇定,跪了下去:"母后?不知女儿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 述里朵突然冷笑,"你的萨满玉牌呢?拿来我看看!"
烛火骤然明灭,耶律质舞望着母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回...回母后,女儿的玉牌...忘记带了,母后稍等,女儿这就回去取来...”
"忘记带了?奥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连说谎都不会!" 述里朵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来人,搜身!若你当真清白,便当着众人的面,让玉牌证明你的无辜。"
话音落下后,世里奇香便上前搜寻,不多时,世里奇香便摸到了耶律质舞的玉牌,当她看到玉牌后,也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本该洁白如雪的玉牌,此刻竟泛着诡异的绯红,如同被鲜血浸染。
世里奇香低头恭敬的将玉牌呈到述里朵面前。
"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述里朵的声音在颤抖,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说,你是何时与中原玄冥教勾结的?与你发生关系之人,是不是那李尘?”
"母后... 这玉牌..." 她踉跄着向前半步,却被述里朵身前横剑拦住。
述里朵突然将玉牌狠狠砸在她脚边,碎玉迸溅的脆响惊飞帐外夜枭。"还敢狡辩!"
"我... 没有背叛漠北..."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此刻显得非常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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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背叛?" 述里朵怒极反笑,“那好,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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