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渡佛 第23节

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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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宝珠看着他吃吃地笑：“你好厉害哦，看着高高瘦瘦没什么力气的样子,居然能压制住那个疯子，师父,你又迷倒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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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觉瞥她一眼，“贫僧常年云游四方,总得有些保命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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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去年,你怎么没挣脱我呢？”苏宝珠软软向他靠过去，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媚,“你本可以走掉不管我的，你没法抛下我不管,你的心太柔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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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觉目光微凉，“贫僧当时……当时的情形，你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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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宝珠缓缓脱去披帛，慢慢靠在缘觉的怀里，“真的忘了，当时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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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觉推开她，有点恼羞成怒，“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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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宝珠晃晃悠悠又抱着他，呜呜咽咽，“师父，我真的很难受，这次和以前不一样，可能，不，是肯定，蛊虫认出主人的气味，彻底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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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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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就是那个疯子！师父，蛊虫又开始咬我了，救救我……”苏宝珠握住他的手，环向自己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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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觉抽回手，闭上眼睛，盘坐如石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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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没有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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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一层的云积聚上来，太阳逐渐被埋葬，光线似是被墨染了，一点点黑下去，风也停了，空气湿漉漉的，让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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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宝珠轻轻抚摸他的眼睛，他的脸颊，他的脖颈，悄悄伸进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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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像稳如泰山，呼吸都不带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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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趋近，鼻子贴着鼻子，嘴唇就要擦到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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