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么?”
“嘿嘿,小子,你敢说你对那些‘一画开天’的剑法没有一点想法?若是没有的话,你绝对不可能跟我到此地来。”
吴少此时扪心自问,点头承认:“不错,我是有一点想法,但那想法也不过是好奇而已。”
“好奇?哼,这不过是觊觎我无极门剑法的借口而已。你也不用解释,这世上的人都差不多,修道界更是沉渣泛起,什么道义、信义都是一文不值,二十年第一次佛道辩论时,我师父邀请了全天下几十家门派,却无一人前来,道教同门之义何在?这一次若不是我答应论辩之后,以本门秘法供大家研修,又有谁肯为了道教荣誉前来助战?不用说别人,便是吴西岭这样的高洁人士,也是我用无极门的功法才换来他参与辩论的。”
“我二叔贪图你们无极门功法?不可能吧?”
孔见冷笑道:“但这却是事实。二十年的一天,吴西岭找到我,与我辩论佛道两家教义,我自然不及他,他便提出,他可以为道教参加佛道论辩,但需要以无极门功法作为交换。”
吴少总算明白了吴二叔参加佛道论辩会的原由,他想了想道:“孔见道长,你错了,我二叔当时并不是你邀请的人,既不是道士也不是光头和尚,也就是说既没有交情,也没有道义,他和你只不过是做了一场交易而已,倘若你不同意,他当然就没法得到你的功法,这是公平买卖,怎能算得上是贪图你们的功法?”
“哼,在我看来,这就是借机要挟!”孔见道。
“这可不是什么要挟,而且我猜测恐怕你也并未将无极门最上乘的功法传授给我二叔。”
倘若吴西岭学会了“一画开天”,又怎么会害怕太清宫的那些道尊、掌座?
果然,孔见的话证实了吴少的猜测,只听孔见道:“哼,无极门的秘传功法怎么可能传与外人。”
吴少很为吴二叔鸣不平:“孔见道长,你们欺侮我家二叔不懂功法,故意弄些下九流的功法去骗一名高洁人士?这怎么说?”
“哪里是什么下九流?那些虽然不是最精妙的,但也是上乘基础功法。”
“不用辩解了,总而言之,这件事上我二叔没有错,相反,他吃了大亏。是不是你们无极门一向都这么行事?无所不用其极,这才叫无极门?”
“小子,说话注意点,再辱及无极门,有你好看。不错,在吴西岭这件事上也许我有些不对,这也是我为什么说之前我若得到信息,会助吴西岭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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