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少本来脸上一片祥和,听此此话不由地有些僵硬,他意念一动,想要提聚真气,却觉得全身真气散乱无比,一时间都似睡着一般,根本不听意念的驱使。
吴少笑道:“可有解酒的法子。”
唐遗真力涌现,随手一挥,将吴少几处气脉封住,慢慢道:“不过是醉了,休息一会儿便好,又要什么解药?”
说着,他回头吩咐人将吴少抬走。
到了此刻,吴少终于明白,他被这姓唐的暗算了,难怪平白无辜他要请自己喝酒,而且喝的是如此珍稀的好酒佳酿。可惜他现在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是一座规模不小的宅子,前后三进,东西有跨院,吴少被人抬入西跨院的一所房子里,便没人再来管他。
一个时辰过去了,还不见有人来,吴少便静心冲击那些被封的血脉,但努力了半天,气息依然不听招呼,更不可能汇集至一处去冲击封闭的穴位。吴少暂时放弃了,慢慢回想他到居隅酒楼发生的一切,心中始终纳闷:这唐遗为什么要下毒害他呢?
看上去唐遗此人,温和儒雅,气度不凡,说话做事,自有一番别样气质,不像是暗施毒计的小人,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让吴少不知不觉中毒,怪就怪他吴少见识太少,好奇心太强,若是抵住诱惑,不去碰那美酒,也许就不会束手就擒了。
吴少也有些奇怪,他自从出了十万大山后,自认这世上没有什么毒物能伤害得了他,可就是那么一点点酒,却将他麻翻了,可见这世上的毒素,远比他所了解得要多得多。
吴少更不明白,这唐遗将他制住,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他是太清宫的人?或者是青袍客派来的?或者是如鸿兴老怪那样想从他这儿得到秘籍之类的人?
吴少正胡乱猜测,忽听得院内一个声音,正是唐遗:“你是剑客,应该死得有点尊严。”
什么?唐遗竟然要杀他!吴少想张口大喊问一句为什么,可根本张不开嘴发不了声,急得两眼乱转。
正在此时,忽然屋外一阵低缓箫声,慢慢灌进吴少耳朵。
演奏的并不知什么曲子,曲调缠绵委婉,似忆往事故人,吴少听了,蓦地想起父亲的惨死、二叔的被掳以及自己遭受的病毒折磨种种情形,一时间顿觉得生活如此艰辛,人生如此无常,难过得几便要落下泪来,同时渴望张口大叫,疯狂发泄一番,又苦于无法开口发声,直急得胸中气息乱窜不止,奔腾起来,简直便如万马奔腾,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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