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近七万。但他这么怕胶东国,能不能抽调兵力援常山?张耳也没把握。
燕王臧荼在杀辽东王韩广而据两地为王后,因燕远离秦,周边的常山、济北也都构不成什么威胁,而燕地和辽东皆苦寒,产出不足养兵,所以也实行了裁军,只有五万精骑以防东胡。当东胡被匈奴打了个半残后,臧荼观察了一阵就又裁减万卒归农,只以四万卒防范东胡南来劫掠。能不能管常山和赵的“家务事儿”,张耳同样没有把握。
所以张耳求救的主要对象是燕、楚,最抱希望的是霸王。
问题在于,襄国距离彭城一千二百里,信使往返至少需要六日。项王再召集军旅准备出征,再算上路途上赶来襄国,至少也要四十日。
张耳无论如何也要守住襄国五十日,可陈馀和代军会给他五十日吗?
张耳战战兢兢的等待着,可也奇怪,陈馀一直停在柏人不动,常山军丢弃邯郸后代军也未入城占领,而是在邯郸城北扎营后也不动了。
张耳毕竟也是策士出身,想了一下就明白,赵代两军,大约是要先礼后兵了,肯定很快就有人要来襄国游说,逼迫自己主动去国流亡。
果然,代军占据邯郸后第二日就有斥侯报称邯郸出了一个千人队,大张旗鼓的往襄国而来。三日后,一支打着代军旗号的队伍就抵达了襄国南门外,并派出一个使者传话,代相蒯彻于城外五百步处设席棚恭候常山王。
一队常山军护持使者出城后回来禀报,席棚下只有代相和书童两人,代军的千人队退在席棚百步之外列阵。
张耳要是立即出重兵突杀,蒯彻也未必会死。席棚距城五百步,这边一出大军那边看到还有不跑的?就算没来得及跑掉把蒯彻抓了或是杀了,张耳也就算把代国真正得罪惨了,常山国必灭,张耳也必无活路。而且这样一来,常山王无礼的恶名也就传出去了。就算张耳国灭时不死,也没有哪个诸侯会收留他。
襄国南门大开,常山王全副仪仗而出。既然代相带千卒,张耳对等的也只带了千卒,同样在百步外止步,只有张耳的王车缓缓的行至席棚前二十步。
蒯彻上前十步,满脸谦恭的笑容向车上的张耳行了一个拜礼:“代国外臣蒯彻,恭迎常山王。”
张耳抬脚下车还礼:“代相免礼。”
蒯彻又是一躬:“请大王入席。”
虽然是蒯彻设的席棚,但蒯彻并没有摆出主人的架势,而是恭恭敬敬的将张耳让到主位,自己则在下面侧席而坐。
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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