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国伐齐复国,赵国就开始伐常山。西楚霸王无法两头兼顾,田荣的威胁更近更直接,所以霸王肯定率先定齐地,这样赵国伐常山王的压力就小了很多。”
“军师,”扈辄有点不明白:“若霸王很快安定齐地,那赵国即使逐走常山王,不还会面临西楚军的攻伐?”
“齐地不是那么容易平定的。”郦食其笑着又喝了口酒:“田市、田荣的齐国,现在与田都、田安三分,而田市、田都、田安实际上都不如田荣、田横兄弟更有威望,过去的齐国实际是握在荣、横二人之手。”
他把酒爵放下,揉了揉眼睛:“老朽也去见了相荣,并在济北和齐两国暗中查访,发现齐王都和济北王安对两国的控制都不那么得心应手,军中和各城都心向荣、横。”
“军师和胶东相会面的情况又是如何呢?”彭越比较关注这一点,因为在他看来,三姓家奴的第三姓,更适合姓“田”而不是姓“赵”。
“相荣一开始就准备抗拒项籍不去胶东,不欲让出齐国之地给叛臣田都和田安为王。但当时已近冬,且项军随在都、安军之后,齐王市甚恐已先逃胶东,所以相荣暂避项军锋芒隐忍一冬,但也已与相馀暗约今春发动。相馀请相荣助兵,相荣已准备先伐齐王都,得手后即发三万卒助赵复国。老朽至胶东时,胶东军已经整装待发,还是老夫与相荣一夜谈后,相荣才决定再忍数月。”
“你这老货是如何巧舌如簧的?”彭越又开始打趣。
郦食其狡黠的一笑:“自然是以汉王使者的身份相约共同发动,让霸王首尾不能兼顾。同时奉送一份红利,把将军越顺手卖给了田荣。”
堂上又是一阵哄笑,鼠弱笑着问:“军师咋卖的?卖价几何啊?”
彭越恶狠狠的瞪视了一圈,然后也腆着脸看着郦食其:“你把本将军卖出了什么价?”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相荣早就知道大野泽左近有支力量,”郦食其正经了起来:“但他不了解咱们这支力量有多大。老朽称有数万卒,并与将军相熟,老朽过泽往胶东时将军也嘱托老朽带话,愿归相荣麾下。”
他捋了捋脸上的杂毛:“相荣自是大为高兴,若霸王伐齐,咱们可于西楚军侧后袭扰,齐的压力也会适当减轻不少,所以相荣当即封将军为齐将军。”
“本将军既是秦将军,又是汉将军,现在再背上个齐将军,三姓将军。”彭越发了句牢骚,然后一摊手:“有什么实实在在的好处没有?这种空名不能当粮当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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