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推谁来当新皇帝?
皇帝早就把将闾三兄弟和公子婴变成了自己的铁杆。
虽然对皇帝放弃山东最不忿的那些人从来没有敢想过推翻这个皇帝换个君主,但他们要是真往这方面动动心思,就会发现这是根本不能完成的任务。就不谈植根在心灵深处的忠君思想,单说皇帝对军队的调度和把握和身周的防范,也完全没有一丝可乘之机。
不是咱们的胡亥从现代窜到古代就立即神明附体而获得那时代的政治智慧和高明手段,纯粹是因为,这位小爷太怕死!
他时时刻刻都在警惕是否有被推翻或被干掉的可能,因此对军队,对自身防卫,都不遗余力的随时掐灭可能的风险。
在没流窜到秦代之前,他于现代读史中就经常有个疑问,那些被臣子们干掉的君王,包括秦二世胡亥,怎么就对臣下完全没有丝毫防范?相信臣子们一定会忠君而不谋叛?好天真啊。
看来即使是在秦朝乃至春秋战国这种王权最为至上的时代,也不能对臣下的“忠君”太过相信,一定要在自己手中牢牢握住军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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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参、陈平、陆贾和皇兄留下,”胡亥半斜着身子挥了挥手,“其他诸卿有事也可留下,不然就散了吧。”
公卿们都觉得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今天皇帝所说的内容,尤其那个三到五年的规划。
皇帝自然是只给了个框架,当然这个框架很明确,所以朝堂的工作都要围绕这个框架进行。公卿们相信皇帝虽然没明说但肯定是要各位大臣去制定细则的,细不到最细,也要有各府衙的大框架下指导准则,比如第一年干什么、第二年干什么等等,还需要具备可行性,在上年的基础上如何推进下年工作。
有鉴于此,除了被皇帝点名的几位,只有姚贾主动留了下来,其他公卿都离开了阿房帐宫,去各自筹谋了。
“曹参,给萧何的信,他应该收到了吧。”胡亥懒洋洋的问着,开始从御案上抓点心吃。
几位宠臣的案头自然也有点心和茶酒,曹参在茶酒之间比较偏向酒,所以端起酒爵饮了一口:“圣上,臣与汉相的信是快传到武关后录为简书再使人送往宛城的,按时间推算,汉相应该收到了。”
胡亥把询问的目光转向姚贾,姚贾颌首:“相何收到信时,韩信还未离开宛城,所以圣上有所担忧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了。”
胡亥在心中很满意自己让曹参写信警告萧何,韩信会跑路这件事。
史书上韩信跑路是从汉中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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