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接战,则我定难再从容而退。”
“就以将军晋所推测的情势为准,诸将军认为我军当取何种方略?”这要放在王离第一次参加皇帝路途兵推之前的骄横状态,很可能就不会想这么多。可经过那次推演战败,再加上皇帝此番让其败战还要求尽量少损军卒,让王离的压力很大,因此也就变的极为谨慎。
他原来跟将闾密谈时本还打算在途中败战一次,但从巨鹿用四轮马车逃跑得极快,突然在路上停下来等着项羽再打一次败仗明显是不合理的,也就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将闾此刻也想起王离说途中要再败战一次,觉得这个机会来了:“大将军,属将有一议,不知是否可言?”
“尽管说来。”
“我军正如将军晋所言现在沿甬道扎五营,每营三军。属将认为项籍若要拖住我军决战,当会攻头营或二营,时间应为明晨卯初(早5点)前后。”将闾分析着。
“将军将闾,”苏角提出疑问:“为何是这个时辰?此时天色刚明啊。”
“将军角,”将闾冲他笑笑:“现今寅正天色即微明可供行军,所以如果他们今日绕到合适位置后,今夜做干粮,明晨寅初军卒冷餐并饲马,寅正跨马行进至我营地外下马列阵,正是卯初时刻。虽然我军斥侯放至三十里,发现敌军后奔回,敌也可快马追杀。通常此时我军应正在造饭,即使有斥侯可逃至距营五里鸣镝示警,仓促间我军列阵也会极为忙乱,四国伏军可达成突袭之效。”
“将军将闾所言有理,”王离赞同的点着头:“那么你认为我军当如何应对?”
“现在的问题是,联军会在我军的哪一侧暗伏?”将闾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迷惘:“属将刚刚又想到一个麻烦。属将本想若联军在东侧暗伏或白马津方向暗伏,我各营可提前准备,一旦遭袭就放弃去白马津,而直接从陆路向西继续以四轮车行军。但若四国军在我西侧暗伏,那就要冲破其阵才能西去,势必会有较大的损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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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王离基本脱出了项籍军的追杀范围了。”胡亥站在六英宫的大沙盘前,看着冯劫将代表王离军的小旗插到河水之南的阳武附近,“任嚣也到了荥阳。刘季呢,似乎也和韩王成相会了。”
“嗨,圣上。”冯劫插完了旗子,直起身来:“臣没想到项籍所领的楚军,居然如此凶悍而不畏死。大将军离战报说,这些楚卒连战阵都不列,就如攻城一般亡命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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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一天没有袭扰撤退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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