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沛都要吐出来。
他一肚子苦恼的把郦食其这个谋臣单独叫来密议,之所以不在军帐中众议,是因为他很清楚自己那帮兄弟大多都是土财主思维,一定会鼓噪着让自己不能把到嘴的肥肉吐出去,他需要听一些不站在土财主立场上的建议。
“主公,臣是否可直言?”郦食其到哪儿都要喝酒,这会儿先把案头酒碗端起来。
“某要听的就是直言,还请先生教我。”刘邦很恭敬,好容易弄到个谋士,必须善待。
郦食其一口就喝掉了一碗酒,自己又给自己满上:“主公此番西征,明里是牵制秦军伐赵,并使上将军援赵建功。暗里则扩充自己的力量,并视情况,看是否可能破秦关而得关中王。既然有此目标,就不可只将目光流连于昌邑、方与等地。”
“到手又放弃,某恐那些追随于某的兄弟们心中不喜。”刘邦也实话实说:“某也有不舍之意。”
“主公胸怀大志,莫要计较这一城一地。”郦食其摇头,又喝了一碗酒:“有时候,这一城一地反而会成为主公谋大计的拖累。先不说主公所占地广后王庭上的非议之声,单说占了之后,主公必须留兵驻守吧,占地越多,主公分出的兵力越多,那么主公用什么去取秦关入关中呢?”
“子房军师言说各处流散的各路溃卒可充兵力。”刘邦还是有些不舍。
“或有这些力量可供主公一用,可现在这些力量并未到手嘛。”郦食其抹了一把脸上乱蓬蓬的胡子和头发,“现今入秦唯有武关、函谷关、河东三途,武关后有峣关,函谷关后有潼关,河东一线又有河水阻隔,主公要入关中,需要多少军力才可破关?此时,主公当以汇聚力量为要,至于所获城池,直接交付王庭更可免物议掣肘。若主公所获地域过大,恐单就楚国内便有人眼红而伐主公了。况且,主公若可入秦关则依怀王之约为关中王,丰沛与砀郡周围地土,又何所惜?”
听到“关中王”三字,刘邦的小地主心态终于被触动,陷入沉思权衡中。
郦食其明白,刘邦对西征破秦其实并没有多大把握,加上故土难离,对自己老家丰沛周边的土地更为看重。见刘邦思考起来,他也不催,只管自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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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阵子,刘邦抬起头来:“那依先生之意,某当如何?”
郦食其说道:“如今主公已有二万五千卒,然而粮秣可支撑的时日有限。遵怀王诏西征牵制秦啸军伐赵,还不能不做出足够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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