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讲席看到赏赐之物必会欢欣。”
韩谈在内侍抬上大瓮后,就挥手把殿内的所有人都哄了出去,然后自己抱着胜邪剑面无表情的立在丹陛一侧。此时听到皇帝吩咐,几步走到翁前打开翁盖,“请郎中令一观。”
说着退后一步,只是动作幅度大了一点,甩动了怀中的宝剑,剑身唰的跳出剑鞘一截,一道寒森森的剑光射到赵高眼前。
赵高的小心脏咚咚的快从腔子里面蹦出来了,慢慢从地上爬起走到瓮边向内一看,不出所料,自己的小宠物就像当初被丢进河水的皇帝一样捆在里面,嘴里塞着麻布,两眼惊恐的望着赵高,如同待宰的羔羊。
赵高这下彻底绝望了,感觉自己的脑袋随时会从脖子上掉下来,一句话都再也说不出,只是跪伏在瓮旁,把脑袋在地上磕的山响。
“看来朕的赏赐反而吓到郎中令了,哎呀呀,这可不是我的本意。既然这个东西如此不吉,韩谈,你现在找几个人,就用我的肩辇把这个大瓮抬到横桥上直接丢进渭水,免得郎中令畏惧。”
胡亥说的好听,可话语中不带一丝温度,“讲席别叩首了,朕听这种咚咚的声音心烦。”
赵高停止了磕头,但已心如死灰,当然脸色也如死灰,只能浑身发软的瘫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完了,自己真是鬼迷心窍,怎么就会犯下这样灭族的大罪?当个郎中令又有什么不好,郎中令也是九卿之一,为什么非要做三公丞相~~~~~~~
韩谈叫来几个内侍把大瓮抬了出去。
“讲席怎么抖的这么厉害?别是生病了吧。”,胡亥话里带着关切的说,“韩谈,快把郎中令扶起来。”
赵高全身冷汗淋漓的被扶起来,不敢坐直,两手据地面向小皇帝跪着。
“赵高,我不会杀你的,你莫要担心”,胡亥站起来下了丹陛走到赵高面前五步远的地方。
韩谈则把捧着的胜邪剑调了个方向,横起剑柄随时可以拔出。赵高身材高大,有勇力,做中车府令多年,也有武力,不可不防。
“你也不要跪了,坐吧。”赵高慢慢强撑着坐直。
“我知道,你和李斯扶助我登大位,心中都有一己之私,刚才李斯在时我也提到过。扶苏如即位,必不能像先皇父那般继续任用你。你出身不高,不被任用就意味着前途无望。而扶助我,你是我的讲席,知道我对你信赖,能保住自己的前程。”
“只是这人啊”,胡亥顿了顿,“一旦保住了现在的位置,就又要去巴望更高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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