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啊。”李斯急了,匍匐在地连连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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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我刚说过你以后不可行拜礼,你违诏蔑视君制,当夷三族。”看着李斯听到这话后趴也不是立也不是的样子,胡亥哈哈大笑起来。
“你起来吧,听我继续说”,他面容一变,满脸萧索,“我知道,我真做了这样的昏君,史上留骂名自不必说,先皇帝与你等诸臣、百万将士的努力和鲜血,也都会付之东流。”
李斯抬头略显惊讶的望了小皇帝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不知说什么好。
但是,”胡亥话锋一转,“我才说过,你与赵高可算我的两大股肱,但同时……”
“我年少,你们二人就不会用各种方法挟制于朕吗?”他话中带出了阴恻恻的味道。
“老臣万万不敢。”
“不敢?”胡亥侧着头看着李斯,“依卿之意,赵高惑我居于内朝深宫,用我对之信任与依赖恃宠而私进谗言,手段可称阴谋。但卿呢?卿乃先皇帝重臣,国事政事深具资历。李斯老丞相,你就不会鼓动群臣欺朕政事不明,以让多位大臣从多方面反复进言的这类阳谋,堂堂正正的挟制于朕吗?”
“臣等所论,皆为大秦天下,并不敢向陛下用谋。”李斯脖子梗了起来。
“我也相信你们主心是为大秦”,胡亥眯着眼睛斜了李斯一下,“但卿等可保证毫无私念吗?韩非死于卿、淳于越死于卿,他们的政见或与先皇帝和卿有所相异,但就该死吗?”
听到这诛心之语,李斯不说话了。
“李斯,我知你喜欢做官。一方面可以舒展心中抱负,另一方面也可荣宗耀祖。”他转过头来直面李斯带着揶揄的口气说:“我曾听闻,卿有一个仓鼠的感言?”
李斯一惊,把头低了下来。
李斯少时,观察到了一个现象:同为老鼠,所处环境不同,待遇大大不同。厕中老鼠脏臭,遇到人或狗过来还受惊吓。而粮仓老鼠,吃囤粮居高屋,无风无雨,绝大多数时候也也无人畜惊扰。李斯由老鼠及人,慨叹道:“人之贤与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处耳!”意思是说,一个人有出息没没出息,就如同老鼠一样,是由自己所处的环境决定的。所以李斯一生都在奋力向上爬,有正途,也有变通,还有冷血清障,反正能向上爬就行。胡亥提仓鼠,就是在暗讽他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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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叹了口气,“我近日睡梦间似有仙人在耳边说,如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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