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雄伟,典型的文人士子模样。人长得很英俊,呃,也许用俊俏来形容更妥帖,大眼有神,鼻直口方,面部轮廓柔和。可能是总在外面游历,肤色偏红黑,反而给人增加了几分沉稳的印象。三十岁出头的样子,一口理得很顺溜的美髯。眼睛中含着睿智,以及几分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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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魏氏,名古胲,乃穰侯族中一支。”童子打足精神,也做了个自我介绍。
“原来阁下是贵胄,平失敬了。”
“唉,贵胄。”古胲无奈的一笑,脸上带出一丝愤愤的表情,很快又转为感激之色:“古胲尚未谢过先生与船家的救命之恩。”说着就要挣扎起身行拜礼,被陈平按回铺席。
“先生想必很想知道古胲为何被人捆在瓮中丢入河水吧?”童子脸上的愤愤之色又显现出来。
“阁下愿意讲讲,平乐于恭听。阁下不愿讲,平也尊重。”
“先生不要阁下阁下的,就称吾古胲或童子就是。”童子闭了闭眼:“古胲年少,但却是穰侯旁支中一支的嫡出。古胲还有一个庶出的兄长,因阿翁已然故去,小子年幼未成丁,目下兄长暂掌家产。此番皇帝东巡,兄长为中车府吏跟随,就诱惑我一同随行,并把我安置在中车府卫的舟上,和他同舱。兄长与小子一向亲善,并无庶嫡之别,小子也诚心待之。谁想他一直包藏祸心,借此之机,伙同数人,昨夜于我熟睡之时,将我塞口捆绑,纳瓮中抛诸河水。”他哽咽起来,说不下去了,忽然攒足了力气一翻身就在铺上行起拜礼:“多亏先生和船家搭救,此大恩也,古胲如何报答?”
陈平连忙侧身躲开,又回了一揖,才上前扶着古胲半躺好:“既蒙不弃,某就叫你古胲了。古胲,既是如此,现你又未亡,将作何打算?”
“打算是有,不过,”古胲四下看了看。舱室不大,一半空间堆着麻包,自己则躺在一张大席的一端,“先生这是行贾?”
“也是,也不是。”陈平点点头又摇摇头:“某外舅(秦汉时没有岳父一说,岳父称为外舅,岳母称为外姑)乃陈留大户,也做一些行贾之事。此番前往丰沛交易,然后再由丰沛载货往三川郡后,即可返回陈留了。某不过借此游历,商贾事自有某外舅的家老打理。”
古胲一下露出了兴奋之色:“先生欲往三川甚佳。古胲在雒阳有亲族,自可助古胲夺回家产,处置叛兄。古胲不敢使先生单独送我至三川,也不愿误先生行程,古胲是否可先跟随先生,待终至三川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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