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斌说:“近朱者赤啊,我很快也要成为高人了。”
培元说:“你现在已经是高人了,今天咱们每人至少一联,张斌你记录,然后集句成诗。你一定会大有收益。来,喝酒,酒助诗兴,也许一会就喝出好诗来呢。”
几个人边喝边聊,八瓶啤酒下肚,一首七律也就完成了,大家都觉得满意。
闹市喧嚣犹在耳,田园景色映眼帘,杨柳垂荫西渡口,清泉汇聚九龙潭,儿童嬉戏青石板,锦鲤徜徉云水间,海右古亭名士会,何言潇洒似江南。
趁大家吃饭,培元过去接了帐。
秦梅说:“明天就回去了,下午怎么活动。李玲你怎么计划的,和我们一块回去吗?”
李玲说:“当然,不是还要去北京吗?”
培元说:“我建议你下午回家去,最好在家住一晚,马上要过节了,毕竟中秋是家人团聚的日子。别让老爷子心凉。”
李玲说:“不会的,他有娇妻在侧,爱子绕膝,我在不在早就无所谓了。”
培元说:“你这样说对老爷子不公平,他做错什么了吗?他不爱你了吗?都没有吧。咱们中国人的传统,不爱表达,你别把自己封闭起来,尝试着和父亲深入接触一下,会有意想不到的喜悦的。对别人我们都讲究与人为善,何况对自己的亲人了。”
广林说:“培元说得对,父爱就是这样。我们家老爷子从来没对我们说过什么关爱的话,我一直以为他对子女漠不关心,起码是粗心。但我有一次无意中听到他和妈妈的一次谈话,彻底改变了我以前的看法。我才知道以前妈妈很多使我倍感温馨的举措,却原来都是父亲授意的。而老爷子始终满脸严肃的扮演他严父的角色。”
秦梅说:“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广林说;“事关家庭隐私,无可奉告。”
晚上,李玲在家里,躺在自己的床上,由于长时间不住人,房间隐隐散发出霉味。李玲找不到一丝回家的感觉,翻来覆去睡不着。
迷迷糊糊的好像回到外婆家,在那个皖南小镇,她度过了幼年,妈妈,大多是活在外婆的叙说里,直到七岁,该上学了,才回到父亲身边,可是母亲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家的概念实在模糊的很,第二年她就开始住校,在她心里,家人就是同学和老师。直到现在,父亲的家已经搬离了安平,她却丝毫没有离开安平的想法。从小学到高中,十多年了,一直住校她默数着住过的每一间寝室,数着数着进入梦乡。在梦里,她四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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