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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春烟不知道说什么，也愣愣地报自己吃过的菜名，又说到自己在和许昌、杨羽瑕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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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吗？”付而秋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闷闷的，不是很真切，苏春烟听了更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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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醉。”她倒是回得很快，只是电话那头付而秋并不是很信的样子，慵懒地：“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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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春烟没再回答，因为她确实察觉到自己好像有些不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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