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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下，刚才她就是拿这样一双眼睛盯着付而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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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付而秋根本不需要多加询问，只要看着她的眼睛就能明白她的所思所想，这样一双眼睛，根本遮掩不住自己的所思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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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付而秋为什么没有当场揭穿她？是还顾念着想要给她一点体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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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春烟再度捧了一把水，让自己的头脑彻底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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