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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地垂在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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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春烟看着她那缕散开的发丝，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起来，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希翼在蔓延：“秋秋姐姐，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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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而秋放水杯的动作顿了顿：“你发烧了，自己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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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有些耳熟，好像曾经她也这么对着付而秋说过。苏春烟解释道：“我知道自己发烧了，昨天晚上吃了退烧药，本来打算上午答辩完就去挂号看医生的，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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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而秋看她一眼，随口道：“答辩完怎么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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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春烟不说话，拿眼睛偷偷瞄她，付而秋于是反应过来：苏春烟之所以答辩完没有立马去医院，应该是为了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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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液管内的水滴声充斥在安静的病房内，苏春烟向付而秋保证：“秋秋姐姐，我会把陨石给你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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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而秋“嗯”了一声，以为她说的是打算捐赠的那十几块陨石，没有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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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春烟的液输了两个多小时才输完，期间付而秋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一直没有离开，还给苏春烟叫了份清淡的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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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终于输完之后，苏春烟问付而秋下午忙不忙，付而秋视线动了动：“还好。”于是苏春烟请求付而秋再帮她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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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而秋开着车，一路沉默地将她载回学校门口：“我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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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春烟笑了笑：“一起进来逛逛吧，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考A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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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而秋本想说她回国之后已经逛过了，但看着苏春烟仍然苍白憔悴的样子，拒绝的话语还是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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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沿着A大校园内宽阔的道路朝着宿舍楼走去，正赶上上课高峰期，青春洋溢的少年少女们夹着书本穿行在各教学搂。苏春烟懒洋洋地看着，带着付而秋绕过人来人往的主道：“像不像我们以前一中上课铃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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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春烟本以为付而秋不会回答她这种无聊的问题，没想到付而秋竟然真的摇了摇头：“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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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苏春烟转过头，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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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的校园不会这么宽广，也不会在铃响之后还有这么多人行走在教室外。”付而秋回答得一板一眼，认真得苏春烟想笑。事实上，她也真的笑了出来：“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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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走到宿舍门口，付而秋本来不打算进去，苏春烟招呼她：“舍友们都出去了，宿舍里没人，你站在门外干嘛，我还需要你帮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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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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