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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没人注意这边，苏春烟又继续向上打量，付而秋今晚画了淡妆，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银框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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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高中那会儿，付而秋对化妆穿搭之类的事情还是毫不关心的，那时候还是苏春烟路过看到什么好看的衣服买回来给她，或者兴致来了压着她修眉涂口红。其实苏春烟的技术很烂，修眉能修得这里缺一块那里缺一块，涂个口红能涂成大血唇，但是付而秋总是纵着她，从来不说些什么。她那时也是不戴眼镜的。付而秋眼睛视力很好，坐在最后一排也能轻松看到陈教写的花生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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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后来是什么时候戴上了眼镜，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戴上了眼镜。是因为学业压力太大了近视了吗？还是单纯的装饰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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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春烟其实有点不满这幅眼镜的，她觉得付而秋最好看的就是那双眸子，眼型完美，微微低垂着看人的时候很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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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念一想，如果付而秋大学里一直都带着这副眼镜，那么能看到、注意到记忆中那双美丽眼眸的就只剩下自己，这样似乎也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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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的几个人似乎聊到了什么分歧的地方，王珩的脸色不太好，拉着苏春烟就要朝外走：“我们先去上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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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春烟被他捏得有些手痛，挑了挑眉：“你可是男的，说要和我一起上厕所怕是不太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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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珩把她拉到公共场所的洗手台前，很是烦躁地点了口烟：“MD，天上果然没有白掉馅饼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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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发生了什么让王珩纠结的事情。刚才苏春烟根本没听进去几个人的聊天，于是转头看着洗手台前的镜面：“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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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问，王珩吐苦水一般全倒了出来：“我之前不是跟你说有个天文博物馆的人打电话想让我们把陨石捐出去吗？今晚这个大客户带来的付小姐就是之前打电话的那个天文博物馆的人，我之前挂了她的电话她们就用天价购买金故意把我诱骗出来，根本目的还是想说服我们免费捐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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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洗手台的镜面上有些干涸的水渍，或许是上一位客人遗留下来的，使得苏春烟的脸在镜面中有些斑驳，就如同这几年的时光一样，飘飘渺渺，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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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还提了什么条件？”以苏春烟对他的了解，如果不是叶凌琳和付而秋对着王珩提出了什么诱人的条件，那么他肯定忍不住在饭桌子上就会直接翻脸，哪还等现在一脸纠结地将苏春烟拉到厕所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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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说到这个，王珩还脸上犹豫：“她们想让我们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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