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软的身后,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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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打自己才知道是不是做梦,打我做什么?”
些微钝痛刺激着神经,萧郁蘅确信眼前的一切皆是真实。
她桃花眼里萌生了些微危险的贼光,忽而伸手一把攥住了苏韵卿的长发,用力的扯了扯,娇嗔地怨怪:
“你怎可行事如此粗鲁?你敢趁我沐浴时迷晕我!这是什么无赖行径!”
“松手。”苏韵卿沉声警告,看着萧郁蘅的视线亦然透着狡黠的凌厉,故作漠然的威胁:“你如今在我的地盘,我可不让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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