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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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郁蘅在听到那两个涔满怒火的字时,便陡然顿住了脚步,扒住门边的手也滑了下来。
她从未听过苏韵卿如此高声大嚷,更不敢转身去瞧她生气的模样,只杵在原地缓了半晌,怯生生的低语:
“我隐晦的和长史提过,他与我同在一条船,自是尽心竭力,审慎从事。可葛兴虽是他的岳丈,这奏疏却不是他授意。礼部裴元也是我的人,他谨小慎微,惯常明哲保身,应该没敢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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