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绝世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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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来揶揄,”萧郁蘅笑骂道,“趁早出去,莫让我见了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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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卿眯了眼睛,抛给她一记眼刀后,才翩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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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冗长的宫道上,苏韵卿神思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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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已是陛下即位的第四个年头了,储位却仍旧空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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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郁蘅是陛下唯一的子嗣,也是先帝唯一的嫡出血脉,只不知陛下是否有勇气将人立为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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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卿日日在宣和殿听政,也能隐隐觉察些汹涌的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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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有皇子,只是年幼罢了,离世那年,一个皇子三岁,一个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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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庶长子,若是活着,该有十九岁了,只可惜死于先帝薨逝的前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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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有传言说,这位最有可能即位的庶长子,是被舒凌鸩杀的。不过深宫隐秘,早已无从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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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个三岁皇子的生母,则在盛安元年,死于深宫,外间只听说是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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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两个孩子都被舒凌封了郡王爵位,发配出京,养在了去京千里的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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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卿的私心,当真希望萧郁蘅能够肩负起重担,成为储君坐镇东宫。既是为了二人的友谊,希望她将一生握于自己的股掌;也是为了天下女子,得一番扬眉吐气,养精蓄锐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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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人不要掉链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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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殿内的烛火彻夜未熄,萧郁蘅是要强的,她亦然仰慕自己的母亲,盼着得到母亲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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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卿前脚离开,她后脚便握住了笔杆子,凝眉苦思,抄起宣纸,草稿涂涂改改,写了一份又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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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蒙蒙亮之时,萧郁蘅咬着毛笔,眼底青黑一片,喃喃道:“好难啊,史无前例,无从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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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若是落在苏韵卿的耳根,她自要欢畅的笑上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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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折腾你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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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卿等了三日,实在怕错失天时地利,只得硬着头皮带着提前拟好的奏疏去寻萧郁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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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殿内,苏韵卿毫不拐弯抹角,直言询问:“小祖宗,您的奏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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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郁蘅愤恨地瞪了她一眼,“我有理由怀疑,是陛下命你来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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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苏韵卿挑了挑眉毛,有些担忧道:“您不会一字未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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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郁蘅闻言,踢了踢脚下的一个大木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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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卿伸手去翻了翻,全都是被她揉成一团的稿纸,堆了满满一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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