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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套挺薄，手心手背纹路不同， 因此能很轻易地分清左右。两只手套磨损程度差别挺大， 右手的那支完好无损， 左手的那只却显得有点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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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官是左撇子？”秦问川挑了一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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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月摇摇头， 面无表情地说：“或许这也是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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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反了， 左右也反了。”秦问川反应很快， 从面板里掏出指南针，看向屋外的院门，“梨香院坐北朝南，院门理应往南开， 这儿却朝着北面……方位也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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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是反的？”淮南月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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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当问， 还有什么是正的。”秦问川拍拍她的肩， 说，“走吧， 咱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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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说“去外头瞧瞧”， 话音却忽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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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淮南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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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这趟来得有点太顺了。”秦问川一只手在胸前环抱着，另一只手抻着指头开始数数， “第一，传送至戏子房间明明是任务失败的惩罚，却没发生什么怪事儿。第二，还让咱们找着了线索……你知道这说明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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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月刚打算接“说明之后会有坑”，便听秦问川一刻不停地接着往下讲：“说明我的判断没错。之前的任务那么简单，就应该故意答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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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压着嗓子振臂高呼：“我简直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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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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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月很麻，不太想理人，遂打算去外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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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却没能第一时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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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不知何时已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那雨不知掺了多少硫酸，所至之处草枯花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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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哭声从远处传来，余音绕梁却又络绎不绝，令人辨不清来处。凝神细听时，淮南月才发觉，声音竟是从雨丝间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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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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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听我唱，背地里又作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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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愿今朝一病不起，来世投胎成山野间的蝴蝶，再不学这劳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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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重复来重复去，听到最后淮南月都会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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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3d环绕，偏生又尖细得像蚊子叫。倘或只是令人烦躁便罢了，但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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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啃san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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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月只觉周身泛起一阵没来由的寒意。她摁开面板，果然发现好不容易被营养液救回来十点的san值又在缓缓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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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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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倚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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