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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闻是周烟的第一个客人。

当时歧州j档还没形成一条产业链，b较乱，这家几个，那家几个。分布在ktv、发廊，夜店，洗浴中心。糖果的少东家透过混乱看到了商机，觉得这帮j整合一下是一条财路，就找到有家小发廊的杨虹，号称是手里资源涵盖东城所有p客的老鸨。

糖果注入q1ngse服务之后，ga0了很多新鲜花样来x1引客流，彼时有个玩法，还挺洋气。

一般是八千起，有钱的可以给到一万，两万。

……

周烟站在糖果对面的台球厅，吹着夜风，烟迷了眼。

他付完钱，拿了钥匙回头找人。

他掏出烟盒，掀开眼睑看向她：“你会？”

他递给她一根。

两人走到门外，他捏着滤嘴，x1一口，白烟从鼻子里钻出来，“试试。”

他问她：“多大了？”

他没再说话，默默ch0u完，把烟pgu摁在辆灰se现代上。

轮到周烟问他，“你叫什么啊。”

周烟不信，虹姐跟她说，可以跟男人做，但不要信他们的话。“你把身份证给我看看。”

“那要是跟你ga0对象，就能看嘛？”

周烟就笑了，“那ga0啊。”

周烟：“刚才那么多人，你就挑中了我。”

“难怪。你长得帅，还有钱，看起来也不傻，居然会挑我。”周烟喃喃半天，最后壮起声音，“虹姐太黑，你给她的钱她未必分给我一半。”

周烟不敢接，她还没见过两万块钱现金，吓得腿软不至于，却也不敢不问就拿过来。“你不是在逃的通缉犯吧？让我帮着销赃？这我可g不了。”

房间在二楼靠左，又破又小，空气中弥漫着一gu历久弥新的腥臊恶臭。

周烟毫无经验，并不介意司闻拿去主动权。

事后，司闻0着身子ch0u烟。跟处nv做t验很差，活不好，还咬到他了，她自己也有注意到，抬起头来时，那双眼睛跟小鹿斑b一样，他就忍了。

周烟忍着疼在床单翻找，脸se越来越难看。

周烟神se慌张：“怎么没血。”

周烟举起双手，说话都不利索了：“我真的，我，我没被人碰过。”

司闻可真喜欢她这模样，一把拽起她，转过去，又来了一次。

醒来时，是在半夜，房间一片漆黑，窗外无月，静得可怕。

桌上是三万块钱，还有他一个纸条，字并不好看，但意思很明确——

当时周烟还不知道，这个叫司闻的男人，会是她生不如si的开始。

电话响起，她看一眼时间才接通：“不是八点吗？”

周烟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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