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过苏家,那这件事,你是听谁说的?”
“我妹妹说的,哦,她说……是元璞告诉她的!”
“恶贼之言,岂能相信!”褚侠忽的想到什么,从怀中掏出玉佩,质问父亲:“这个,是不是那孩子送来的?”
褚九川心虚,目光偏移,轻轻点了点头。
褚侠抚摸着玉料上的纹路,暗自垂泪。
“哪怕知道自己将身陷囹圄,也在为他人着想,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元璞的血脉!”
他攥了攥拳头,不论她的父亲是谁,她都是梦儿的孩子。
为了苏梦,他也要护她一世周全!
“爹,我亏欠她们母女二十年,是时候,该履行做父亲的责任了。”
褚九川劝道:“侠儿,不可糊涂,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元家明日就要流放,没时间等了。爹,您相信我,她一定是我的孩子!”
苏子渊眸光泛冷,“长平侯无需忧虑,当初我苏家曾派人去硕州寻过姑姑,或许是她不想回来,才让下人撒了谎。
我这就给那些人飞鸽传书,向他们求证。若没人能证明稚儿是褚姓血脉,我苏家,也不屑认亲!”
长平侯颔首,“如此,就麻烦苏家主了!陛下那,我会去求情,让元娘子在盛京多留几日。”
“不必,我苏家的信鸽,一晚上便能走个来回。明日午时之前,定给你一个准备的答复!”
褚侠不同意,极力主张按自己的想法。
褚九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侠儿,元家一案,连长公主也牵连其中。若没有充足的证据,就不能证实元稚的身份,陛下怎么赦免她呢?”
褚侠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不得已选择了妥协。
两人走后,一位老妇人从后堂走出来,问道:“家主,为何不实言相告呢?”
“人们对于唾手可得的东西,总是心存疑虑,尤其是这对父子,被人算计了半辈子,怎么会轻易相信他人?不如把鱼饵放下去,让他们一点一点尝到甜头,自然就咬钩了!”
妇人不赞同地睨着他,“证据都是真的,稚儿小姐的的确确是褚家子嗣,怎么搞的跟做贼似的?”
苏子渊捏着鼻梁,懒散道:“人心难测,若想将稚儿平安救出来,容不得一点差错。嬷嬷,我们赌不起!”
这点,他和萧纵不谋而合,故而两人联手,布下这一盘棋局。
夫人唉声叹气,“也罢,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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