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想想啊!”
大哥在朝堂监察百官,不断树敌,大嫂在后宅拼命得罪官员家眷,这是什么,夫唱妇随吗?
元稚斜了她一眼,“我算看明白了,你也就是窝里横!你大哥爬到今天的位置,是你受气换来的吗?”
“不肯承认自己是个怂货,还要往脸上贴金,你大哥怎么得罪你了,你要拉他下水!”
萧绒:“……”
众女眷:“……”
短短一个时辰,她将嫡姐、小姑、颖川侯府怼了个遍,这元五姑娘在萧家果然是横着走的!
萧绒头脑简单,元稚拐着弯骂她,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弄清“贴金”“下水”是什么意思。
“嫂子,能不能回去再骂,给我留点面子。”
全盛京的贵妇和贵女都在这里,其中很可能有她未来的婆母和小姑子,她可不想没过门就添笑料。
元稚没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教训她,就是刚刚有点心烦,没忍住就说出来了。
“不骂了,你在这看会儿花,我去别处走走。”
元稚沿着湖边一路往东,直到听不见女子们的嬉闹声,她才从怀里掏出玉佩。
世家儿孙的玉佩,或多或少都带些家族印记,或雕刻风格相似,或质地接近,一眼便能认出。
今日高门望族云集,她本以为能查出点线索,一圈扫下来,却没有一个,跟她手中的玉佩类似。
这么找无异于大海捞针,但这枚玉佩是福是祸尚未可知,保险起见,还是得慢慢来。
元稚将玉佩塞回怀里,路过湖中画舫,迎面撞上一个慌慌张张的侍女。
“贵客恕罪!”
“没事。”
元稚掸了掸身上沾的糕点碎渣,侧目望向画舫。
“谁在上面?”
“吴……吴王殿下。”
“就他一个?”
“还有……还有一个女子。”
元稚颔首,“我知道了,你去吧。”
吴王李睿,是敦肃皇贵妃的儿子,出身显赫。
太子死后,陛下迟迟不肯册立皇长孙为储君,几位亲王对东宫之位虎视眈眈,其中吴王李睿拥趸者最多,呼声也最高。
前世敦肃皇贵妃担心元稚怀上龙子,威胁李睿的地位,罚她在冰天雪地跪了一整天。后来又揪她的错处,赏了她三十廷杖,害她伤了根本,无法孕育子嗣。
这些仇,元稚一直都记得!
上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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