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以前那倔驴的性子,整个人定在床前,像是一座望妻石。
几位正牌夫郎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到底都觉得自己年纪比他大,最后只能让他一下,没有再与他抢位置。
自然,宋赐除外,这家伙就不是让别人的性子,一出来就与魏洛北阴阳怪气,小气得一批。
他和元安是在元凝昏迷的那日晚上赶过来的。
在元凝出事后,两人在晚上风灾大之前赶回了家中,本来出去一趟就想念妻主,一进门就都想去抱妻主,结果被元南绯告知了她被掳走的噩耗。
吓得他们什么都来得及收拾,又风尘仆仆地出发去找人去了。
也幸好没在家歇下,宋鸩身上的装备都还带着,两人按照找人的路上遇到的家中下属的指示找过来,狼狈地找到了自家妻主。
元凝这次发热睡了一天一夜,幸好有了宋赐的保证,确定她身体无碍,只是太累了才昏睡。
大家才放心下来,没有去叫醒她。
他们一伙人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口, 擦伤刮伤的痕迹,但是伤势没有二狗的伤势重。
宋鸩很感激二狗救了元凝,忙着给他治他的腿伤和脸上的伤口,怕他身上还有伤口,还要求着让他脱了上衣给他检查一遍。
正好林樾他们守着元凝,暂时很清闲,对视一眼,将拒绝的二狗推入屋子里让宋鸩给他查看去了。
自然,他们这么热心的主要原因是了解妻主的性子,不想让她醒来后发现二狗身上还有其他伤没有看顾好,到时候可能更加愧疚加心软。
宋鸩并没有想这么多,他看到二狗身上斑驳的一身旧伤痕的时候,心中对他是敬佩的。
谁也不会去小看守卫国家的好儿郎,所以,他心念一动,把完脉后突然开口让二狗张开嘴巴,伸出伸头,替他检查起了其他问题……
元凝可不知道她的夫郎们都聚齐了,尤其是床边坐着一个怨念很深的未来夫郎,等她醒来的时候风已经差不多停了,村民也已经开始出来清理外面的狼藉。
她眨了下眼睛,只觉得又饿又累,仿佛在梦中干了一架似的。
脑子里还是乱哄哄的,就像之前的每次昏睡一样,仿佛又梦到了现代的生活,似乎还看到了那位沈家和与自己的好友……
但是每次醒来没一会,想也想不起再多的东西。
她已经差不多习惯了这个规律,也不去探寻这是真是假,反正只当自己做了噩梦,醒来所有都忘掉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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