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幽幽,仿佛来自幽冥地府:“晚上开全院大会的时候,逼着贾张氏表态。现在国家正好有一个少儿劳改所,不行就把棒梗送进去。反正里边的坏孩子也多,有时候恶人还需恶人磨。”
至于贾张氏,何雨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接着说道:“你回头让许大茂去找老孙。让老孙给马瘸子加加担子,让马瘸子别整天的偷懒,实在不行,再让许大茂找找他那几个狗腿子。大不了打马瘸子一顿,到时马瘸子回来,就会拿着贾张氏打一顿出出气。”
说完,何雨柱再也没有看阎埠贵一眼,推着自行车头也不回地返回了自己家,那背影仿佛在向阎埠贵宣告着他的决绝。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仿佛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上头顶。他浑身一个激灵,心中暗自思忖着:何雨柱这家伙,平日里对别人的事情总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脸上总是挂着看热闹的笑容,仿佛自己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然而,一旦涉及到自己的事情,这家伙就会立刻撕下那伪善的面具,变得冷酷无情,心狠手辣,整人更是往死里整。阎埠贵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告诉自己的人,离何雨柱远远的,哪怕是再坏,也绝不能与何雨柱为敌。
夜幕降临,大家刚用完晚餐,阎埠贵便驱使自己的几个儿子,如勤劳的蜜蜂般,开始挨家挨户地呼喊众人出来,召开全院大会。
院里的人们刚刚落座,家长便领着棒梗,如骄傲的孔雀般,昂首挺胸,脑袋微微上扬,眼神中更是充满了不屑,仿佛众人皆不存在。他一脸气势汹汹,如一头凶猛的小兽,径直来到院子中间站好。
何雨柱坐在人群中,看着贾张氏和棒梗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地挂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仿佛在欣赏一场滑稽的闹剧。
再看贾张氏,已不再是前两年那般肥胖,犹如被抽走了精气神。张小花自从招了马瘸子进门,家里的活便都落在了贾张氏身上。
据说前两年,马瘸子还会将挣来的钱交给张小花。然而,后来张小花背着家人偷吃,被马瘸子毒打一顿后,马瘸子就很少给她钱了。这也导致如今的张小花消瘦了许多,眼睛深陷,一脸尖酸刻薄,活脱脱像个黄脸婆。
坐在中间的刘海中,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发言。
棒梗就已经昂首挺胸,如得胜的将军般,走到中间,对着坐在那里的阎埠贵,一脸傲气地说道:“阎老抠,你还有脸召开全院大会?小爷我不就是偷了你家两个鸡蛋吗?你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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