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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说司徒殇很在意司徒家的江山,但当她让司徒殇继续为帝时,司徒殇却拒绝了,她思来想去,觉得或许一开始就是她想错了。
司徒殇或许并不厌恶司徒玺这个一母同胞,过着和自己天差地别的弟弟。
但司徒玺做的那些个事让她觉得司徒玺配不上司徒殇的种种谋划,所以她今日过来就是想要教训一下司徒玺,反正只要不要了司徒玺的性命,就算是司徒殇知道了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若不是怕司徒殇难过,她都想直接将人除了,省得总是在自己眼前蹦跶,令人厌烦。
但刚刚在街上,她看到了俩人相处的模样,就算是当时司徒玺是演的,但她跟了一路,都没发现司徒玺露出半分对司徒殇的厌恶。
实在是太过于奇怪。
祝珂瞬间想了许多,然而时间却过得并不久,司徒玺在沉默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竟有几分嘶哑:“我为何要恨兄长?”
“他杀了你的父母,让原本有很大希望登上那个位置的你,只能够做一个王爷。”
司徒玺垂下握着书的手紧了紧,想到了曾经居住在宫中的那段日子,他是皇后之子,兄长因为异瞳被排除在了皇位继承人的位置上,他做为皇后之次子,最有可能得到那个位置。
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花团锦簇之下,藏着颗颗肮脏的心。
母后为了争宠他刚学会说话便开始让人教他学习,什么生来聪慧,谁不满三岁日夜苦读也能聪慧上一回。
后来学文习武,他一直都泡在药罐子中,一旦有那不满意的,母后便会用鞭子抽打他,打完他又哭诉一番自己的不易,骂一骂他那个生来就因为异瞳被厌恶的兄长。
因为这,他慢慢对自己这同胞兄长有了几分兴趣,命人悄悄将照顾过兄长的太监找来,从太监口中得知了兄长的过往。
作为嫡子,不仅被其他皇子欺辱,就连宫女太监也能给他脸色,许多时候,皇兄被饿得只能够吃宫中野草和老鼠维持生命。
他不傻,还不至于会认为宫中的那些个宫女太监有胆子欺辱皇子,哪怕那是个被厌恶的皇子。
但他那时年幼,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偷偷从自己的饭食中省一些命人偷偷给兄长,然而这事很快被母后察觉,后来,兄长便被母后扔到了边关。
再之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听到兄长的消息,他继续在宫中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直到其他兄长造反,皇兄带兵回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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