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自己的身体情况。
司徒殇听了皱眉,他们如今结婚快两月了,而这期间每天都有长时间呆在一起,他从来没听她说起这事,更没有在她身上嗅闻到血腥味。
比起什么癸水、经期他更相信刚刚的血就是小产的血,而祝珂之所以这么同他说只是为了安慰他。
祝珂收拾好自己,看着一旁若有所思的司徒殇,就是她没有读心术,也能够看出对于自己的解释,司徒殇是没有信的。
而要想证明自己的话,其实也不难,太医就在外面,只要让太医看看,任谁看了都知道她并没有流产,但……她丢不起这个人。
祝珂这样想着也这样和司徒殇说了。
司徒殇听了依旧是半信半疑,良久才道:“不让御医看也行,但你得答应我,让司九给你瞧瞧,不然我不放心。”
被许多人知道丢脸,还是一个人知道丢脸,祝珂还是能分辨的,答应回头有时间让司九给自己看看身体情况。
毕竟,她也怕自己不同意,司徒殇会为了这个不存在的孩子遗憾终身。
孩子……突然,祝珂想到了被自己所遗忘的事——她把祝乐给忘了。
忘的还不是一天两天,而是近两个月。
而这边,司徒殇也突然想到被自己所遗忘的事——他那能够听取他人心声的能力消失了。
“我好像不能听取别人心声了。”
祝珂刚将屏蔽解除,就听到了司徒殇的话,一时间也顾不上祝乐,而是担心地问:“怎么会这样?能想起是什么时候没的吗?”
司徒殇记忆里话不错,一番回想,想了起来,但他迟疑了,最后只给了一个大概时间:“大概一个多月前。”
他说着,将祝珂抱起,轻轻放在床上,一边替她盖被子,一边说:“你不是还不舒服吗?先躺会儿,我去将外面的人打发了,顺便借着这次机会处理一些人,晚些时候再来陪你。”
“好。”祝珂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不会不管不顾无理取闹,“那我睡会儿。”
“嗯,睡吧,等你睡醒了我也回来了。”
司徒殇替祝珂掖着被角,又床边坐了一会儿,等祝珂呼吸平稳之后,才起身离开。
然而祝珂并没有真的入睡,感觉身边的人离开之后,便放松了几分,在心中为忘记祝乐的事情道歉。
祝乐对于祝珂没有第一时间解除屏蔽的事并不是很在意,因为它也是刚刚屏蔽被解除时才醒过来的。
“母亲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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