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姐夫再喝那杯酒!”而明义则微笑着回答,“看我二姐夫那块头,身体该有多好!怎么三杯酒下肚就躺倒了?没想到!”这时岳母李玉容端着一杯热茶迈着小脚走过来递给果鹤鸣,轻言道,“没事儿吧?喝杯热茶醒醒酒!天晚了,就住在这儿吧,这大炕还怕睡不下你们!”明月坐在旁边只是笑,住不住娘家还是得听果鹤鸣的。
在谢新和妹妹谢瑾看来,果鹤鸣是一个随和而没有成年人架子的从不训斥人的成年人,又因为明月二姑的关系,所以只要见到果鹤鸣,兄妹俩先自舒心得乐开了,因此二姑的家也是他们在放假时最愿意去小住的地方。果鹤鸣在这两个孩子面前确是没有板起过面孔,有事没事教训孩子冒充大尾巴狼,他没有这个爱好,对待谢新与谢瑾这样的孩子,他同样谦恭和顺温言细语,谢瑾常拿着自己的作业本向他问道,“二姑父,您看看,我的字写得好不好?这一页全都时对勾,没有错题!”果鹤鸣眯着眼欣赏了一番道,“真好,做的真好!”那平和真诚地评价言辞让小姑娘乐得似春天里盛开的花朵,然后她摇着两只朝天的小辫子跑开了,而“真好,做的真好!”之类的言辞反反复复从果鹤鸣的嘴里真心实意地传播出来,竟从来没有让兄妹俩觉得单调不实,相反他们总觉得那是认真亲切发自肺腑的,这也就难怪谢新、谢瑾兄妹见到抑或想到这个“二姑父”便眉开眼笑了!
自打谢明月怀上孩子后,家里的气氛轻松愉快了许多,果如海甚至几番拿出胡琴儿来自拉自唱自得其乐,明月除了想吃酸的之外没有太多的感觉,每天照样下地干活儿,地承包给自家种了,哼是不能全指着果鹤鸣一个人去打理。果园村的地在村子与运河之间,但和新屯村的不同,从村头到运河岸边足有三里地远,虽然中间现在有了过马车、拖拉机的通道,但看起来还是太远了,河边的树林仿佛成了一条天边的细线。当初没有通道那会儿,从村头望过去那真是一眼望不到头,河边白杨树的树梢儿变得渺渺茫茫的。麦收的时候,镰刀在手中不停地挥,身子一下一上不停地弯了又直直了又弯,直到胳膊再也挥不动,腰也酸胀得直不起来,两条腿不停地打颤,汗水顺着额头流向眼睛之后又流过脸颊和脖子,那时明月是多么渴望能够看到河边的树影,看到了树影这一垄麦子就算割完了就可以休息了,可透过被汗水迷蒙了的双眼望过去,又哪里有河岸与树梢的半点儿影子!那一刻明月心中竟有些后悔嫁到这个村子里来了!可看看身旁的果鹤鸣却是早已失了踪影,几乎看不清他弯腰挥镰的一连串儿舒展洒脱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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