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时候傻得算不清两位数加法。随意切换真假,随时捣乱撒谎,随便亦正亦邪,随时随地取悦众人,魅惑生活,娱乐自己,自得其乐。
她自得其乐的方式有两种,一是去橘园散步,一是上房顶逗鸽子,两样他都可以参与,但没有他也一样。
他觉得橘园散步可以理解,但逗鸽子为什么要到房顶上?而且是一大清早的。他听她在头顶上走来走去,懒觉都睡不成。爬起来悄悄跟上房,发现原来她在房顶不是逗鸽子,而是在那里练瑜珈。怪不得他听着像是光着脚!对,她还在书房里勾引过他。
房顶的中央摆着一块小毯子,还有一个玉米叶编的蒲团,他看她在那个小毯子上弯腰压腿,各种难动作都被她练会了。
“你是在给我练习好身材吗,宝贝儿?”他上了最后两级梯子。
那个人正在向后下腰,两只手支在地上,“别和我说话。”
他撇撇嘴,在一旁的蒲团上坐下来,看她在那块小花毯上旁若无人地摆弄她柔曼的身姿,晨光初启,美如幻境。
“人家都是听着音乐做的。”他抬眼四周,发现早起的田野竟是如此美丽!这个小坏蛋,总能找到好看的地方,他真不知道早上的房顶这么美,他看着小毯子上的人,如果有舒缓的音乐,一定会更美!“这个是得听着音乐做的。”他又道,但家里的音响好像太大了,赶明应该给她买个小录音机,方便拎到房顶上来的那种。
“我的音乐在心里。”他看她双手背在身后,腰慢慢弯下去,头贴向小腿,慢慢左转,再慢慢右转,他看着那如歌一般的动作,一忽觉得,她心里的确有一个旋律,是他不知道也听不见的。
“蒲团给我。”
他听见,这才发现她正在收势,撅着屁股坐在半空,他急忙把蒲团送出,那个人坐了下去。他看她盘膝、垂目、兰指,一般安静祥和。他蹲在那,听她缓慢地调整呼吸,那个人突然睁开眼睛:“你怎么把蒲团给我啦?”
“不是你要的吗?”
那个人瘪着嘴看他,突然站起来,一扑扑到他背上,大笑起来:“我做的比张惠兰如何?”
他立刻就想打击她了:“唉!有的人一分钟不吹牛,头发丝都会痒痒……”
“那是有头皮屑!”
他马上就觉得他上当了,却不知道当在哪里。
他想要一个孩子了,这句老妈在他耳边念了上百遍的话,终于第一次钻进他的脑子了——既然这是一片富饶的土壤,他大可以去种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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