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了带她去苏联玩,这会儿正好到那边买点丝绸绣品,老毛子最喜欢这个。”她又像长辈又像朋友似的爽气地这么说道,她就笑了,感激得甚至说不出一个谢字来。所以,她一定要亲口告诉她:她很好。他也没有欺侮她。要让她告诉妈妈不要惦记她。可是她怎么会给她说了这么一番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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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假如你认定并相信了他,如果不能理解,那就试着跟随吧。当他牵着你的手时,你们的步伐会更容易一致。婚姻中的步伐一致是非常重要的,不要试着去超越他的步伐,也不要跟不上。幸福其实很简单,就是两个人能步伐一致的行走。很多婚姻最后走不下去了,说是感情不合,其实就是有一方跟不上了。”
她能跟上他吗?她从来没想过要和他步伐一致的行走啊!她就像一头拉磨的驴子,一直在命运的缰绳下蒙眼转圈,她想逃离命运,他给了她一条通道,她原想用亲情报答他,平衡他的身份,照顾他的爹妈,照顾好家,至、至于……他既然要求有随时宿外的权利,那去找别的女人好啦!她是这么想的。可、现在——,韦凤英笑得促狭:
“哈哈哈哈哈……,这九曲十八弯到底是怎么忍的?新婚夜啊!哈哈哈哈哈,你不觉得他很可爱吗?”
可、可爱?那么大一坨,咋能用这么小的词,形容男人不都是用高大威猛,阳刚,强悍啥的吗。可爱不都是用来形容小朋友、小物件的吗?不过“九曲十八弯”这个外号倒挺可爱,还,挺写实的!
现在韦凤英也走了,她再也没有一点曾经熟悉的东西能让她依赖,哪怕只是心理上的依赖了。她望着黑暗里的房间,有些伤感,因为她孤独了,绝对的孤独了,曾经伴着她长大的故土与亲人从此将只能成为她梦里的家园了。
但同时也感到一丝模糊的喜悦,一扇新启的生命之门为她打开了另一个新的世界。
《庄子》言,君子识人,“委之以财而观其仁,告之以危而观其节,醉之以酒而观其侧,杂之以处而观其色。”
男女杂处,观其颜色,一个在洞房花烛夜也能守君子之礼的人,这样的品性,足可托付身侧罢。其实,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他也是一再的拒绝她,嘲笑她,奚落她,如果他是个急色胚子,像所有曾经垂涎她的男人那样,可能就算再想逃离命运,她也没胆量拿出那纸契约吧!
身边的人在沉沉地睡着,呼吸均匀安稳,她把一只手指伸到他肩膀上,又偷偷缩回来,羞窘地把被子盖上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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