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吐血坠马,嚎啕大哭。
丰都县,明军大营内。
“谭诣和谭弘这两个畜生!竟然敢杀自己的大哥!”岐侯贺珍愤怒不已。
“岐侯,事到如今,我等还须继续努力,打下重庆,以解云南之危啊!”
床榻上,文安之苍老无比,眼巴巴着指望着夔东众将能够挽救危局。
“督师,我军水师几乎全军覆灭,重庆又三面临江,若无水师之助,根本难以攻打。”
“更何况,谭诣和谭弘两部有一万兵马,有了这些人相助,重庆坚城已经不是我等能够打下来的了。”荆国公王光兴叹气道。
夔东之兵本就粮饷短缺,器械匮乏。
若是论野战,王光兴等人根本不惧谭诣、谭弘。
但是物资缺乏的夔东兵却极难打攻城战。
此时重庆城中的守军已经有一万多人,不仅兵力充足又据守坚城。
他们这些人要是强行攻打的话,非但不能打下重庆,反而要损兵折将。
“督师,回夔东吧,大军此次攻打重庆本就粮饷不足,现在二谭反叛,水师尽失,将士们的士气也极为低落,强行攻城,只会招致大败。”阳城侯马重禧叹气道。
“各位,你们要是回夔东了,那朝廷和晋王该怎么办啊!”文安之不断地咳嗽。
“朝廷?晋王?”贺珍沉声道:“督师,我等又不是不尽力,上次攻打重庆各营可是折损大批人马。”
“结果,我们在涪州拖住了吴三桂,但是李定国却迟迟不出兵反攻贵州。”
“现在北盘江一战,李定国手中的二十万大军一触即溃,我等又能有什么办法?”
“重庆已经打不下来,就算打下来又能如何?”
“唯有退回夔东,整顿兵马,补充器械,才是上策。”
“就是,我们这些人向来不被朝廷待见,现在朝廷有难,我等能够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对得起朝廷,对得起皇上了。”党守素也附和道。
夔东的诸路人马都不受咱大明朝的待见。
早在何腾蛟时期,顺军诸将就备受排挤。
在湖南第一次失守后,郝摇旗率部转入广西,又受到了瞿式耜的排挤。
这些人最后相聚夔东,看在大局的份上能够全力攻打重庆就不错了。
而现在,重庆已经拿不下来,再让他们白白地折损自己的兵力,根本没有人愿意。
文安之看着眼前的一幕悲从心来,他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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