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仪式,我刚好正正落在了台上。”
余相皖扭头看向沈伶,“所以是巫霜白将你抓住的?”
沈伶摇了摇头,手中拿着一截枯树枝在地上乱划。
“不是巫霜白,是大祭司。”
大祭司与圣女是相互制衡的状态,权力与圣女不相上下。
叶枕安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这七年跑了多少次?”
余相皖也看向沈伶。
沈伶心中默数,良久才麻木道,“数不清了,不过估摸着也有八九十次了吧……”
余相皖这时也知道叶枕安为什么这么问沈伶了。
他就说总觉得怪怪的。
原来是沈伶逃出来得太容易了些,那些人追了他们一段路就没追了,除了在沈伶身上安装了能定位的东西,还能有什么?
沈伶看余相皖一脸怀疑的看着自己,忙自证清白,
“我身上可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你别这么看着我。”
一次两次还好,十次二十次他都没发现自己每一次都能被精准抓到,那不是傻子吗?
他早就把自己里里外外检查了一个遍,可是什么都没找到。
余相皖皱眉,那是因为什么?
难不成是有什么眼?余相皖手下不动声色的散灵,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异样没找到,倒是找到了离他们几人越来越近的霜都人。
“不好,他们追来了,我们快走吧。”
沈伶累极了,双臂往后一枕,靠在歪斜的洞穴口,说道,
“你们走吧,我走不了了。”
余相皖见状拧眉,“一起走。”
沈伶看了余相皖一眼,又移开眼神,轻声道,
“我身上不知道被巫霜白下了什么,每隔七日便会灵力尽失,今日恰好是第七日。”
余相皖察觉到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还想说什么,便听沈伶又道。
“而且巫霜白虽然言而无信了些,不过也不会杀我,只会将我关起来而已。”
“所以你们赶紧走吧,别到时候一个都走不了,你们也被巫霜白给下药了。”
或许下蛊也说不定,毕竟他又不是没见过巫霜白下蛊的模样。
叶枕安见沈伶一副认命的无所谓样子,对着余相皖道。
“我们先走吧。”
余相皖点了点头,回头对着沈伶道。
“那你顾好自己,我们会寻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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