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看着柳疏璃,有些欲言又止。
柳疏璃察觉到桑榆的异常,开口道,“阿榆,你可是有话要与我说?”
桑榆有些心不在焉的摇了摇头。
柳疏璃却道,“阿榆,你不必顾忌太多,即便我们在一起了,你也仍旧是你,你不是谁的附属,你只是你。”
“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也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
“我们可以与从前一样。”
桑榆知道柳疏璃的意思,她知道柳疏璃知晓她与余相皖有几面之缘。
所以觉得她可能对余相皖也有朋友情谊,怕她夹在他和余相皖之间为难。
可是,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的是什么。
她能与余相皖相识也是因为阿璃。
阿璃在她这里,从来不是选择题,他是她唯一的答案。
桑榆伸手牵着柳疏璃冰凉的手,笑容清丽婉约,比明珠更耀眼,
“阿璃,我一直是我。”
她沉默了一瞬,轻声道。
“你好不容易有亲人,我只是怕你后悔。”
柳疏璃听见桑榆的话怔了怔,他原以为以桑榆的性子,会为余相皖说话,他握着桑榆的手往余相皖开辟的院中走去,声音清淡。
“阿榆,我已经过了需要亲人的年纪了。”
就像小时候想得到的一颗糖,时过境迁,那颗糖或许还是那颗糖,可是他已经不需要了。
感受着手中的温暖,柳疏璃继续道。
“若说亲人……”
“那我唯一的亲人也只有你。”
亲人是你,相许情深也是你。
她见过他因为饿极去捡别人啃了一半的烧饼被人打断肋骨的狼狈,也见过他任人欺侮践踏的窘迫,她知晓他所有的不堪。
可她仍旧愿意将自己的光分他一半。
她像黑暗罅隙透过来的明亮,他小心翼翼地护着。
翌日清晨。
余相皖并未将柳疏璃之事对外说,他只是去寻了宗主和丹峰峰主于林。
说自己有法子为师尊净化心魔,让他回到之前的状态。
同时说了自己有万年须芝草之事,托于林为他师尊炼制破虚丹。
于林见余相皖有万年须芝草,震惊道。
“你有万年须芝草?”
余相皖点了点头,应声道,“是。”
宗主和于林见状喜形于色,连日来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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