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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纳兰烈虎迈开大步朝外走。
贾来喜低声说道:“外面的刺客至少有五十人,且都是好手,围住了护卫营,目标是谭家子弟,人数如此众多,又敢在宣州城动手,恐怕和纳兰烈虎有关,擒贼先擒王,留住他?”
李桃歌摇头道:“他们未必敢杀我,但绝对想杀谭苦鸳,要不然你去保护谭家家主,这里我一人应付就好。”
贾来喜固执道:“谭家满门死了又如何,不关我事,你若是少一根头发,老祖得把我劈成橘瓣。”
李桃歌轻叹道:“好吧,既然如此,只好弃大保小,稳中求胜。我本意是想用谭苦鸳去京城钓条大鱼,但时机似乎尚不成熟,只好提前收竿,谁咬钩谁倒霉。两江军主帅,太子少师,嘿嘿,看你们往哪里逃。”
钓鱼?
贾来喜陷入沉思。
随着李桃歌城府愈发深厚,他有时也猜不透。
江南一行,看似是李桃歌为了出气而来,可到了雀羚山,只是把人绑走,并未大开杀戒,今夜又蹦出钓鱼这种莫名其妙的言辞,细细一想,难道出气是假,剪除纳兰家党羽是真?
李桃歌双臂环胸,面露浅笑。
受了两年的委屈,是该如数奉还了。
东街坊市。
作为用来买卖牲口的地方,到处散发着马粪和牛羊气味,连绵的阴雨都冲刷不散。
谭苦鸳坐在破布搭建的帐篷中,怔怔望着雨水从帐篷窟窿泄露,神色惆怅。
当年谭家被誉为刀中皇族,与老君山和紫禁山庄,并称为大宁三大宗门,万人朝拜,何等风光?!
怎知一代不如一代,随着祖传宝刀被盗,家中迟迟无人突破上四境,声誉急转而下,到了他当山主,嫡长子谭扶辛竟然甘心为叛军卖命,一损俱损,致使谭家成为国贼。
尽管谭苦鸳自己没有踏出那一步,至少背负一句教子无方,朝廷就算是砍了谭家所有人脑袋,他谭苦鸳也只能引颈待戮。
上对不起大宁,下对不起祖宗,谭苦鸳自知错在无能,心气早已溃散。
谭家四子之首的谭扶梅踏雨走来,缠有铐链的双手递来一个馒头,轻声道:“师父,吃些吧。”
谭苦鸳缓缓摇头,没胃口,更没心情。
谭扶梅焦急道:“您已经三天滴水未进,再这么熬下去,怕是走不到京城。”
谭苦鸳苦笑道:“走到又如何,把谭家的颜面送到京城去丢吗?”
为了给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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