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高急忙命人去寻医者,在一番查看之后,医者道:“病人乃是急怒攻心,痰痈所致,沉睡一会,即行无碍……”
赢高这才和张良安心落座。
一时,亭子之中,竟然悄然无声,众人各自心中盘算。
突然,张良起身道:“良竟然君侯如此高义,弱小年龄,竟然能平如此不公之事,张良佩服!”
赢高诧异的望向了张良:“子房兄竟然相信如此荒谬之事?”
张良愤然道:“一是君侯面对如此孩童,以君侯之身份,不屑做假,二是以墨侠之行为,若是不能确实事实,焉能行此惨绝人寰之事?其三,无论是竹简之记载,亦或是整件事之离奇,以君侯之年纪,当做不出如此周密且严谨的布局,而吾观君侯以及君侯之侍从,乃至盖聂大家,均不似做伪,良何以不信。”
赢高叹道:“若非本君彻查,以及竹简做证,本君亦是不信,当日听及此事,亦是认为荒谬无比,但是应人之事,如若不为,本君何以待天下之人,是以,才委托墨侠将此子掳来。”
张良起身躬身道:“君侯能以一人之事,而如此兴师动众,更是因此而大兴工事,给付吃食,发放月钱,造福咸阳黎民,实乃圣人所为也。”
赢高急忙离座而起,将张良按回到了座位之上:“子房兄何必如此挖苦赢高,虽然赢高一人,能力有限,但能够造福一方,亦是赢高能力极限,子房兄实不必如此。”
张良再次对赢高所为,大力称赞。
赢高却是转换了话题道:“子房兄以为,赢高当何以待重眮?”
张良微一思索道:“张良之后,恐怕公子不会放子房离去了,不若,暂时将重眮交付于我如何?我观此子,天生神力,勇猛过人,但心思简单,过于耿直,若是君侯放心,可暂时将之交付于我……”
赢高闻言,连连点头:“有子房兄协助,项羽亦是出头有日了,只是,如此有劳子房兄了!”
说完,躬身辑首便拜。
张良急忙起身相搀。
二人再次落座之后,对当今时世,看法、观点以及各国的情况,一一简单的做了沟通,赢高的想法和做法,给张良送去了不少新的思路和想法,而张良的大局观,对黎民的态度以及时事的把握,亦是让赢高深为佩服,仅从字里行间的只言片语,就能够推论出当今的各种形势和信息,更且将之联系起来,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构成完整的一幅地图,这个能力,亦是塂称恐怖了。
良久之后,在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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