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你根本不懂才会觉得我是要脱裤子。
“随你怎么说。”
宁竹踩在崔礼背上的脚像条游蛇一般,在他的后背游走,那冰凉的触感让崔礼感到一阵的头皮发麻。脚尖顺着衣摆滑了进去,在他的脊柱上一下又一下的点着,就像是在数上面有几块骨头。
妖孽啊!
崔礼实在是受不了宁竹的调戏,一把抓住了宁竹的脚踝:“在戒色!别搞啊!”
自己还能再忍一下。
宁竹微微一笑:“我允许你尝一尝,你要是觉得食品安全没有保障,我可以在加工一下。”
“又或者......吃点别的......”说着,宁竹老肩巨猾的拉开了自己肩头的衣服。
毛绒大衣滑落,里面是一件崔礼非常熟悉的衣服,虽然它好久都没有出现了,但是崔礼对它的记忆依旧深刻。
几十万字之后再见老伙计,崔礼觉得自己的审美变了。
当时年少不知吊带好啊,现在越看这小玩意愈发的性感。
宁竹满脸的笑意:“来不来?”
“来!”
烧了一晚上木头的崔师傅宣布自己退休了,今天晚上没有人给壁炉添木头了。
............
依旧是那座被风雪无情肆虐的小木屋,寒风裹挟着雪花猛烈地拍打着窗户和门扉,仿佛想要冲破这脆弱的防线侵入屋内。
宁竹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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