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情况后,放了他俩!”
徐姓老者眼前一亮,像是突然看到了希望,握住董绥的手,“真的吗?沈执墨真的不会下毒手?”
董绥原本想说“应该不会。”为了增强老者的信心,语气坚定,回道:“沈执墨一定不会下毒手!老伯,您的心情我们理解,子女失踪,搁谁都着急,但是,事情既然出了,都得有一个解决的过程,我们师徒三人下午就去临安,见到沈执墨,一定先警告他,不要伤害小宝和松月。沈执墨如果与师父、与玉泉观有恩怨,双方可以通过任何方式解决,但绝不能伤及无辜!”
从师父到徒弟,态度都很诚恳,并无半点推卸之嫌。话都说到这份上,两位老者不好意思再发火提其他要求,只好耐心等待。
考虑到昱凡道长他们动身去临安,两位老者认为,继续待在这里无益于事情的解决。夏姓老者首先站起来说:“范庄有一家亲戚,这几天老朽就住在亲戚家,让年轻人每天往道观跑几趟问个信,省下闷得慌。”
徐姓老者附和道:“老朽离家比你还远,老朽也去投奔亲戚,有事咱两家随时沟通。”
送走两位老者及家人,范贵亭、师徒三人索性坐在厨房里等高栋回来。
已超过午饭时间,早晨高栋炸的馓子,董绥做了一个馓子粥,就当主食,四人简单吃了午饭。
方才从蒲凡斋陪两位老者出来,师父只是随意将屋门和大门带上。
旺财有些不放心,问:“师父,我们都去了临安,高道长住在他的静闲居,蒲凡斋也没人看守,万一沈执墨来道观偷您书房里的秘籍,如何是好?是否让贵亭哥再找上几个年轻人,住在蒲凡斋看守?”
昱凡道长沉思片刻,道:“打开书房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强行打开,书房有自毁功能,大不了一把火都烧了。如果请上几位青年住在蒲凡斋,仅凭力气,根本不是沈执墨的对手,万一沈执墨出手太重,出了人命,得不偿失。比起人命来,秘籍算不上什么!”
昱凡道长一席话,让董绥肃然起敬,没想到南宋的道士早已懂得生命高于一切,拥有如此高的境界,着实让人佩服!
范贵亭是董绥的好友,附和道:“昱凡道长您放心,您不在的这几天,我会找上几位好兄弟,常来道观转转!”
昱凡道长感激道:“那就拜托你了!”
董绥依旧有些担心,“师父,万一沈执墨还在此地,没回临安,每天混在香客中来道观转悠,知道我们去了临安,势必想办法来蒲凡斋偷点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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