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他家人的画像,官人知道后,一定会设法销毁这些画像,绥弟,以后做事一定要慎重,像今天就有些大意。”
听完董纭一席话,董绥也感到有些疏忽,解释道:“人群中既有来道观的香客,又有附近的村民,怎好赶他们走?”
董纭说:“直接将画师请到院里,就说有重要事情商谈,再将大门关上,难不成他们还破门而入?”
昱凡道长惦记着那张画像,摆摆手,“以后多加小心就是,快把画像摆到桌上,这个方法很好,贫道看了一眼就认出是老家的人,再仔细端详端详,能否在吃饭前想起此人的名字!”
大家屏住呼吸,但等奇迹出现。
昱凡道长凝神观看,不多时,自语道:“沈执墨,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临安?”
董纭与董绥相互对视,低声私语,“师父想起来了。”
昱凡道长显然受到什么刺激,面色沉重,身体踉跄一下,董绥赶快扶其坐下。
昱凡道长扭头看了书房一眼,低声道:“大家想不到吧?沈执墨,我们村上唯一一户外姓人家,他们家与我们家隔了一条道,他小时候,我们都喊他小墨子。”
昱凡道长再次望了望书房的门,冲董绥说:“无尘,想不到吧?沈执墨与耳东是发小,两人是要好的异姓兄弟,耳东与沈执墨的感情甚至超过我们亲兄弟。”
难怪师父两次望向书房门,由沈执墨想到耳东,由耳东想到书房里耳东留下的那几本秘籍!
为了确认、而非让昱凡道长难堪,董纭问:“耳东?你弟弟?就是十多年前被乱棒打死的那个游方道士吗?”
昱凡道长点头。
旺财抢先道:“难怪三娘家的炼丹房与玉泉观一模一样,夫人用的燃香与师父的燃香一个味,既然是好兄弟,耳东一准将燃香和炼丹房的秘方告诉了耳东!”
昱凡道长摇摇头,“应该不会,耳东应该能分清好兄弟与家规的界限,陈家、也就是贫道的家规明确规定,家传和祖传的秘籍经书以及配方,绝不允许以任何理由告诉他人。”
昱凡道长还在袒护耳东,董纭很生气,耳东没了,又冒出耳东的发小,董纭气不打一处来,不屑道:“什么家规、什么破兄弟?耳东能做出伤风败俗的事,他还能遵循什么家规?”
昱凡道长就像被人瞅见短处,揭了老底,脸一红,支吾道:“可也是!”
昱凡道长调整情绪,沉思片刻,疑惑道:“说耳东将燃香秘方告诉沈执墨,姑且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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