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醒了,他才寻着合适的机会,将赵文英尾随江念的事说了出来,当时主子爷神色晦暗,毕竟这事犯了男人的忌讳。
他其实想过千万种可能性,但却没想主子爷到现在半下都没问过江念,反而是纡尊降贵写信给兴昌伯府。
周全压下心里的感慨,亲自跑了趟兴昌伯府,因为他知道这事半点纰漏不得,否则主子爷直接要他脑袋。
作为太子身边的贴身太监,兴昌伯伯爷赵问明也是要恭敬着的,于是周全很快便被请到了前院的正厅坐着。
“不知道周公公您今日来,可是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兴昌伯府是以文出身的爵位,世袭罔替,本该花团锦簇,但随着新旧迭代,子孙不够出息,在朝中已经没有说得上话的人了。
这爵位撑得住门面,却撑不住底气,朝中无人,便不知风向,说不定什么时候便全家覆灭了,没有个依仗。
不过这一代的兴昌伯伯爷赵问明,虽能力不足,但还算是个有远见的,他用着兴昌伯府老一辈的面子,请来了大儒在族学教书,因此晚一辈的学问还是很扎实的。
其中最为出彩的便是赵问明的嫡次子赵文英,才弱冠,已经得了举人的名头,还是京城的举人,这分量就更够了。
听说还打算参加明年的会试,而且据说还有相争之力,可见少年英才。
周全扫了一圈兴昌伯伯府的正厅,心底便有了计较,看着还是百年世家,但伺候的人那股子精神气却明显不足,这便是家族颓败之象。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能抓住间隙,也是可以柳暗花明又一村的,不过这间隙透过来的光亮可别堵死了,否则可就真没道了。
“听闻伯爷的二公子满腹经纶,有七步之才?”
听到周全提起自己的次子,原本有两分局促的赵问明顿时精神抖擞,脸上也有了光彩,笑着谦虚回道,“不敢当不敢当,他一小子,如何当得起如此高的称赞,不过是勉强算勤勉罢了。”
周全看着赵问明这激动的样子,就知道他对自己儿子现在的事那是一无所知,心底不由摇了摇头,他瞧着这兴昌伯府可难好。
不过这不是他要操心的事,想着胸口揣着的两封信,周全便端起茶慢品了一口,然后落了脸色,沉沉道,“伯爷可是盼着二公子明年会试一举夺名?”
赵问明虽只靠荫封得了个闲职,但世家浸染出的,察言观色这点本领还是有的,他立马便意识到周全话里有话,心猛地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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