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与白的极致对比,美得惊心动魄。
“这花哪儿来的?你去摘的?”说着江念扫了眼白芍的鞋面,干干净净的,半点都没打湿,那肯定是没去梅园,否则那处偏寂,雪不知堆了多厚,鞋袜湿漉是免不了的。
“不是不是,是小喜子特意送来的,姨娘您平日但凡时节都厚赏他,他心怀感激,但也没旁的,就今早眼巴巴跑到梅园去,给您摘了束梅花,说想让您在室内也能赏景。”
听到是小喜子送来的,江念倒是有些诧异,没想到那小子倒是记情,也不枉她费心思。
“难为他有心,将梅花插上吧,”江念摆了摆手,让绿蕊去,其中意思不言而喻,她虽高兴,但小喜子她毕竟没接触过,该防的还是得防着。
而且小喜子也不会知道,伤不了什么情分。
年夜饭江念同两个丫头一起吃的,说说笑笑,也算热闹,不过还是不由得想到自己的爸妈,眼眶不由得红了红。
白芍对于江念是最细心的,立马便发现了,只以为她是想江父江母,连忙安慰,“府里今年有您帮衬,应该是过了个肥年,不比去年愁云惨淡的,您该高兴才是。”
江念嗓音沙哑着应是,但还是滴了一滴泪在手上,滚烫得灼人心。
这份愁绪自然会传染,绿蕊本就父母亲刚过世,去年一家子还团团圆圆、热热闹闹过年,今年就阴阳相隔了,怎么能不痛。
平时便也罢了,时间总会抚平伤痛,但过年这等热闹的时候,对比太鲜明,更难让人释怀。
江念看绿蕊哭了,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她好歹努力还能回去,绿蕊是真真切切没了家人,才真是可怜,于是她连忙转移话题。
“除夕总该有些娱乐,我们来玩斗地主吧,今晚输的算我的,赢的算你们的,如何?”
送银子,两个小丫头高兴呀,一扫刚刚的愁绪,都笑着应好。
江念为了缓解气氛,也为了一乐呵,当地主时放了几次水,把两个牌艺不精的小丫头逗得眉开眼笑的,特别是白芍。
“这牌今晚怎么搞的,乱来,不应该呀,大过年的火气不行?”
白芍面前铜板堆成小山,笑得见眉不见眼,立马接话,“奴婢都说的这斗地主是看运气吧,很牌技无关,这不,风水轮流转,转到奴婢们身上了。”
江念听白芍说得头头是道的,都有些忍俊不禁,这小丫头倒是自信,不过今天除夕,就不打击她了,让她乐呵去。
主仆三个在这暖融的室内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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