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了,很快就该同我见面了,”说着荣侧妃两行清泪便滚落下来。
然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抓着妙音的手,“妙音,你见过那孩子的,他像我多些,还是像王爷多些?”
妙音看着哭成泪人的荣侧妃,心中亦是哀痛,但面上却是强撑出笑,“现在出了月子了,侧妃您就痛痛快快哭一场,以后就别想了,否则不是辜负了王爷心意不是?
您瞧,除了您,莫说我们王府里,便是加上其他王府,也没有哪位王爷陪着坐完整个月子的,这足以见得王爷对您多特殊。”
荣侧妃想着端王这四十日,每晚从户部下值便过来陪着自己,饮食也将就着她,晚上更是不忌讳,与她同睡一床,似寻常夫妻般,心里的甜确实盖住了苦,让她觉得值得。
“你说的是,只是我总觉得我这回早产,与王妃脱不了关系。”
提起王妃,荣侧妃便攥紧了手里的帕子,恨不能将其撕了才好。
妙音何尝没想过,但钻死胡同对荣侧妃身子愈发不利,她只得安慰,“前面孙姨娘的胎显然就是王妃的手笔,王爷才给了脸色,王妃哪里还敢接着害侧妃您,奴婢瞧着只怕真是唐氏又坏又蠢。”
荣侧妃听着这话陷入了深思,不知过了多久,才幽幽道:“总归我与她是至死方休。”
荣侧妃出了月子后,后院众人又有了盼头,而端王也进后院比之前勤快了些,毕竟现在就吴姨娘揣着肚子,虽听说把脉是个公子,但一个哪里保险,所以众人又使出浑身解数来,就想着赶紧怀上。
“花灵没了,到底是不方便,”王妃手握一本《左传》,叹道。
站在其身侧的珍珠点了点头,然后才道:“荣侧妃这一胎,确实费了王妃您不少心思,不过总算是值得,任谁都不会知道她肚里的孩子便是怀到足月,生出来也是个死胎。”
“荣侧妃母家势大,生个郡主便也罢了,若是生个公子,以后待王爷事成,岂不是有篡位夺权的可能?我自然要提前帮王爷扫除忧患。”
“王妃说得极是,您深谋远虑,另外有个事想请示您,就是那小春子的哥哥,您看?”
王妃听到问话,毫不在意地将书翻了页,“不用送银子过去,任由自生自灭,也免得打草惊蛇。”
珍珠早就猜到了王妃的打算,于是笑着应是。
“吴姨娘只一月左右便要生产,定要好好照顾着,万不能有分毫差错。”
“王妃放心,府医说了,吴姨娘肚里的孩子十分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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