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党委委员们也悉数出席。
不出意外的话,江达很快就会成为他们日后的领导。这个时候与未来的新老板打好关系,意义极其重大。
“从未意,会要分~手~”
听着郑安民那高亢却又严重走调的“歌声”,陈东莱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噪音,于是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然后转身看向身旁那个皮肤白皙、穿着颇为暴露的女伴,轻声问道:“听老郑说,你们几个都是厂里的职工?是在车间工作呢,还是在行政部门?”
陈东莱与这位貌美女子接触不过一个小时,已经了解了一些她的基本信息:郑雁,二十二岁,石梁市通秦县人,在这家ktv已经工作了小半年时间。
郑安民出手阔绰,为在场的每一个成年男性都配备了一个颜值和身材都相当到位的女伴。
果不其然,江达和他的那几个手下对这种安排都非常满意,他们纷纷表示很受用,两边的关系也因此迅速拉近,甚至已经开始以兄弟相称了。
那个年轻女子似乎察觉到了陈东莱的目光,她微微一笑,然后轻盈地朝着陈东莱的方向靠了靠。接着,她迅速从自己的小包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打火机,熟练地为陈东莱把香烟点燃。“部长,我们是我们是厂文化艺术团的。”
陈东莱脸色一变,语气中的惊讶毫不掩饰:“平时在这里兼职?你们团的成员都这样吗?”
郑雁知道,眼前的年轻人掌握着厂里的人事大权,在这个面临裁员下岗的敏感时刻,几乎可以说是掌握自己的命运,当下毫不犹豫,搂住陈东莱的臂膀,泪眼朦胧地小声轻语道:
“厂里效益不好,工资一直都是减半发放。最近又闹着说要裁员……大家都是没法子了。这家歌厅的老板以前也当过厂里的领导,不至于为难我们,这才乐意过来。”
见陈东莱的目光中仍有狐疑之色,她只觉得自己的力道可能还不够猛,连忙补充道:“我爸喜欢赌钱,把单位的房子输掉了;妈妈生病住院又催着交钱,所以才……部长,我弟弟还在读书,一学期也是大几百的开销。”
郑雁强自挤出了两滴眼泪,尽量让自己演得逼真一些:“听说优化办准备裁掉文化艺术团。部长,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呜……”
陈东莱前世混了三十年官场,不可避免地会接触风月场所,卖惨的女人见得多了,总归还存着几分戒心。“倒没有说让你们全部失业,只不过是让你们文化团转为自收自支的单位而已。隶属单位也从柴机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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