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也太狂了。”听完钱廉的叙述,羊阊忍不住担忧道:“东莱主任还是年轻气盛,要真让沈去行署专员那边告一状,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也是经常和陈东莱打照面的老同志了,对这位能力出众的常务副主任佩服得紧——自己的副主任科员也是这个年轻人帮忙解决的,也算是有一份香火情。
“真要去地委行署告状,只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钱廉冷笑了一声。“连下属都安抚不好,被逼到找领导告状,很快就要被打上一个无能的标签。”
试想一下,在地委提拔干部过会的时候,一名地委委员拍案而起,“这个同志我知道,就职第二周就被几个下属在会议室里堵着骂,还泪眼婆娑地跑到地委领导那里哭鼻子……”
羊阊心下了然,知道了前因后果,脸上露出了阴沉的笑容。“这经开区,终究还是要我们永安人说了算;行署来的外人,就该知道什么叫做垂拱而治。”
一旁的小年轻听得心驰神往。直接把一把手逼到说不出话来,这是要怎样的气魄才能做得出来?!这陈东莱只是和自己的年纪一般大,竟然就已经能做到这一步;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有这般威势……
可惜,自家领导钱科长混了二十年,也只不过解决了党工委委员,勉强有了在今天上桌开会的资格;也不知道自己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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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委会的所有文件,都必须报我签批;没有我的许可,账上的钱一笔都不许动。”
管委会办公室内,沈荣文阴沉着脸,对着主任吕大林训诫道。
今天上午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丢脸,他现在稍微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怒火中烧——哪有一个正经一把手被怼成这样的?
散会后,他下意识就想拨通党工委书记薛楼的电话,在他面前告陈东莱一状;但是手指在座机按键上停留的片刻,他又改变了主意。
说不定,陈东莱的异常行为,正是有后台在幕后主使?
仔细一想,确实很有可能。自己早就听知道永安县内情的罗耀宗说过,身为本土派的常务副县长薛楼大肆勾结外来户,大肆提拔陈东莱、舒鉴这种幸进佞臣,迫害肖望肖长秋这些忠良。
这陈东莱就是薛楼提拔起来的。听说他为了巴结这位副县长,专门在县招待所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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