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绩效会不会用这笔钱发?”男员工一脸憧憬,他已经在考虑今晚应该在哪个地方下馆子了。
自从修了这个县府大楼,食堂的伙食就一年比一年差。馒头硬得像石头,面条硬得像钢筋,搞得他根本不想在食堂吃饭。
“小张,小王,上班时间不要眉来眼去的。”秘书科长发现了偷偷讲话的二人,于是大声呵斥,“你们两个,不把县教育局的报表整清楚,谁也不准下班!”
……
永安县月牙街,县广播局职工楼,肖家。
“真让他借到了。”县委宣传部长肖望阴沉着脸,手上夹着的红塔山马上就要燃尽,但他却丝毫不以为意。
天杀的,就永安县这个惨不忍睹的财政状况,居然还能搞来一百一十万的专款?
他把手里的烟屁股按灭。或许正是因为县里面财政状况太差,省上才乐意拨款?这岳望北是有本事的人,自己轻敌了……
“我听罗岐勇说了。好像是招待所长陈东莱在省城有关系,搞到了煤炭工业厅的资金。”肖长秋的脸色也极为难看。
这下麻烦大了。谁掌握分配资源的权力,谁就能够拿捏人事。二人对这个显而易见的道理都心下了然。
现在让岳望北拿到了控制煤炭的钱,他能忍住不往煤矿里安插亲信吗?
不可能!
肖长秋听说县纪委第一监察室的舒鉴已经把梅山煤矿的几个矿区跑了个遍,收到的举报信和冬天的雪花一样多,叠起来足有半人高。这么多信,有多少是针对父亲肖蔗的?有多少是针对自己的?
“你先别慌,一百一十万多半不够。”肖望重新点燃一根烟,对肖长秋说:“一百一十万最多把峡山煤矿和乾溪煤矿整顿好。梅山煤矿规模比这两个小煤矿大得多,一百一十万绝对拿不下来。”
“实在不行,峡山和乾溪我们不要了。”坐在沙发上的美妇果断而大胆地提出了意见。“让两个矿长把手尾处理干净,然后辞职。我们把精力集中在梅山煤矿。”
她深知,梅山煤矿的秘密太多,几乎就是肖家的软肋。如果落在外人手上,后果不堪设想。
“这不是你想保住哪个的问题。”肖望冷笑,“这是岳望北想先拿哪个开刀的问题。”
三人一阵沉默。良久,美妇樱唇微张,“罗岐勇和我说,那个招待所的陈东莱似乎有违规抵押县属资产的嫌疑,要不要?”
“想要我们替他火中取栗?”肖长秋冷笑。“自家矛盾,偏要我们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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