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堂弟,只见他脸上又露出了轻蔑,无奈说:“张文强弃权的话,多半要输。今天只是岳望北在求稳。”
“她表什么态?!”肖长秋心下更急,“你怎么搞的?是不是嫌把柄太少?!”
“不至于。”肖望觉得堂弟有点小题大做了。表个态而已,能查出什么问题?而且今天成功杀了杀岳望北的威风,在新领导面前展示了永安县本土势力的实力;还阻止了王藏锋插手三大煤矿的计划,怎样都不算亏。
……
永安县人民路,县招待所。陈东莱正在指挥搬运工摆放家具。光是为了把这么多大宗商品从临涛走水路运回永安,就消耗了三千多元的运费。
“长沙发放大堂,哎,这个扛到楼上去。”杨小金兴奋地对搬运工人指手画脚。她今天也算过了一把领导的瘾。
……
走进招待所大堂,鲁国华被眼前的场景彻底震惊。老旧的地砖全部被更换成崭新的瓷砖,昏黄的壁灯被换成了金碧辉煌的吊灯,就连大堂里摆放的长椅也被换成了沙发。
自己只不过在鱼泉待了三四天,这招待所就大变样了?鲁国华惊骇莫名。他总算知道为什么陈东莱要把自己安排到鱼泉“学习经验”了。原来是瞒着自己搞了个大新闻!
“东莱同志,秉难同志,这装修花了多少钱?”鲁国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敏锐地抓到了关键问题。
“不多,两三万。”陈东莱说完,随即和王秉难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去你妈的两三万。”鲁国华心中暗骂。头顶上的吊灯和金碧辉煌的大堂,怕是都不止两三万了。这件事情必须汇报给老上级,必须让机关事务管理局里知道。
鲁国华早就找人打听过,陈东莱家境一般,父亲不过是县中的数学老师,母亲在医院当护士。家境一般,他绝对拿不出这么多钱;而且招待所毕竟是县属单位,谁会花自家的钱替国家办事?
真相已经很明了了。陈东莱借的款项绝对不止一两万,而是七八万起步,甚至十万!
他究竟在哪里贷的款?抵押物是什么?鲁国华心中疑虑重重。他知道,即便自己大着胆子问陈东莱,陈东莱也不会多说一个字。把他安排到鱼泉学习,又让他负责根本不需要人负责的客房业务,就是边缘化自己的体现。
一想到陈东莱对自己的轻视,鲁国华的胸中就怒火翻涌。二十出头的小屁孩凭着读了个大学,就骑在了自己头上,把自己当牛当马一样使唤;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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